过来,笨拙而懵懂的舔吮路千云脸上的泪珠,“老婆不哭...”
“明明老婆也很喜欢,为什么要哭。”
路千云闻言哭得更凶,泪眼婆娑的望着简元白,羞愤哽咽:“都叫你别说了。”
简元白的吻辗转向下,贴着饱满的唇瓣开,滚烫的吐息极近极近的被彼此分享,“老婆一点都不坦率。”
他吻着路千云,贪婪得感受着属于路千云的一切气息,湿热的腔成了暧昧发酵的最好温床。
一吻结束,“不坦率要被惩罚的,老婆,”简元白贴在路千云的耳边低语,“老婆...嘴软软的..除了...也要...”
路千云羞赧的瞪他,眼中水汽氤氲,他是不坦率了一点,但是你也太坦诚了吧!!
易感期的哪有什么道理可讲,虽然羞耻,但是路千云还是红着一张脸,缓缓的张
。
属于简元白信息素的浓郁的竹子味道在他舌尖如炸般蔓延开来,路千云被熏得大脑晕乎乎的。
他以前觉得简元白的信息素是冷竹香,知道此时,路千云才知道冷竹香也可以滚烫,滚烫火,灼烧着脆弱的腔薄膜。
一般第一次易感期,发生的突然,但在临时标记以后,结束得也快,看着睡着的简元白,路千云的叹了
气。
这举动让他饱受摧残的唇瓣泛着密密麻麻不尖锐但恼的疼,路千云将
拖在沙发上,自己起身去了浴室。
他偏转着,看着自己后颈的位置,花苞上出现了一个鲜明的牙印,而且花苞似乎隐隐打开了一些,路千云眼里慢慢流露出一抹不可置信。
易感期如果得不到抚慰,靠时间熬过去是需要好几天的,简元白在之后昏过去,只能说明一件事。
他完成了临时标记。
路千云以为只是被咬了一,结果简元白真的标记了他,这让他错愕,也让他对自己因花种而出现的腺体,感觉到了那么一次不对劲。
他忍不住又叹了气,埋
咕噜咕噜的漱着
,又捧了一捧水,洗了洗犹带泪痕的脸。
路千云抬起,镜子里的少年眼眶微红,发梢一滴滴往下滴着水,漂亮而脆弱,但最惹眼的,是他红肿得仿佛一碰就能
掉的唇瓣。
只是轻轻抿了抿唇,就能感觉到刺痛,路千云眼里闪过几分羞赧,却还是在离开浴室后来到沙发边将守着。
一道电话打了平静,路千云和电话对面的
说了几句话,虽然不耐烦,但还是得起身出门。
因为提前离开了能让他腺体恢复的异星,他的剧也提前开始了。
走之前路千云看了一眼睡得正沉的简元白,心想这一次总不能再被他看见了吧?
离开大门的路千云想了想,又掉回去拿了个
罩再出的门。
......
路家,路千云一来就被管家请到了路家家主的书房里。
他跟着管家走过这条无比熟悉的路,心里只觉得厌烦,哪怕还没有进去,路千云也想得到路老爷子要说什么。
书房里,发花白但眼依旧
明的路老爷子看见路千云走进来,伸手指了指自己眼前的座位,“坐吧。”
看着带着罩的路千云,路老爷子道:“也不用这么不想见到我吧,
罩都带上了”
路千云:“叫我来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他戴罩的愿意当然不是不想见路老爷子,用这种幼稚的方式表示抗拒,而是他的
况,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刚刚他经历了何种
事。
路千云说得冷漠而直白,路老爷子却道:“这么多年,路家也算没有亏待你,你腺体恢复这么大的事,不第一时间跟爷爷说,你真是长大了。”
“我以为我的爷爷现在应该在土里埋着,”路千云淡淡的说道:“至于你,不过是见我没有利用价值就把我一脚踢开的唯利是图的小。”
站在一旁煮茶的佣脸色一变再变,恨不得把
埋进茶水里。
好在路老爷子很快让他下去了,待他走后,路老爷子拎起茶壶,给路千云倒了一杯茶,说道:“你当时失去了腺体,绪激动想要挖掉千山的腺体,你知道的,我们不可能让你伤害到千山。”
路千云冷笑一声:“我就可以随便被路千山牵连是吗?”
“是因为你失去腺体以后,路家年轻一代只有路千山能勉强撑起大梁,”路老爷子是反问,但也听得出来是在示弱,“你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路家没落吗?”
见路千云不说话,路老爷子又道:“我只是让你暂时离开家去冷静一下,如果没有路家的关系,简元白会对你那么上心?”
“你别忘了,是谁送你去简元白身边的。”
紧接着,路老爷子又抛出重磅炸弹,“你和简元白是在一起了吧,你身上带着很浓的不属于自己的信息素的味道。”
看见路千云紧张,路老爷子笑起来:“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