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把卡冻结就是一个通讯电话的事,也损失不了多少。
会议结束后,赵青揉了揉疲惫的眼角,起身走出了会议室,他将鹦鹉叫到房间中,准备晚上好好放松一下。
苏越倒是无所谓白天站岗,夜晚上岗,他用无色无味的沐浴露把每一寸肌肤都清洗净,确保能伺候好他的金主。
卧室内,赵青慵懒地靠在床,同样一身水汽,略微湿漉漉的发丝挂在耳边,掩盖了一些
郁凌厉的气质,整个
变得柔软了一些。
苏越知道,团长看上去极不好惹,实际上某些地方却是又湿又软,玩久了还能吐出水泡。
可惜,上辈子他没敢下手玩得太过分,这辈子既然都像是被包养了一样,那是不是该拿出点专业素养和职业守来?
苏越松了松睡衣扣子,声音低沉而带有磁地问道:“团长,今晚来几次?”
赵青眉梢微挑,开着玩笑道:“我可以选吗,那算次数太麻烦,一次七个钟怎么样?”
苏越:“……”
他又不是根铸铁,哪能坚挺这么久。
赵青拉着苏越的浴袍带子,将一点一点地扯到了床上,道:“这么主动询问,不像你往常拖拖拉拉、推推拒拒的作风,是不是有事
要求我?”
苏越摇了摇,坦然说道:“拿钱办事,天经地义。”
赵青皱了皱眉,说道:“拿什么钱,你说的是我给你的那张卡?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见你缺钱,才送你的。”
苏越顺势将浴袍扔在了一旁,道:“团长,如果我没和你睡一起,你会把卡给我吗?”
赵青当然不会,他的兵团里可不养年轻力壮还啃老的。
苏越见团长沉默不语,不由得笑道:“所以说到底,不过是我出力,你出钱,无心易,却也成
。”
赵青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鹦鹉给堵住了嘴。
他不太擅长接吻,往往是主动出击,然后溃不成军的那一方,现在也是被鹦鹉啃得气息不稳,差点裤子没脱就缴械投降了。
过了好半响,赵青稍稍推开了点鹦鹉,才微微呼气道:“你别多想了,我说了很多遍,我没有把你当那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