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他和这群畜生是一伙的吗?
青年继续喃喃说道:“我爸爸叫徐叶生,我妈妈叫林婉,他们十分疼我,我也很他们。”
苏越默不作声地移开了视线,他对别的私事不感兴趣,他既没有上过正规的学校,也没有得到父母的关
,不是很能共
这名新
。
此时有两名强壮的侍从朝这边走了过来,一抱起青年的一条腿,将他拖进了最里面的房间之中。
青年的双手无力地拖在地上,磨出了两道没有五指的血痕,他和苏越说的最后一句话被隐没在了沾染着血腥味的尘埃之中,他微不可闻地说道:“我好想回家。”
苏越对此无动于衷,他没有再给这名新任何一个眼,也没有回
去看青年那充满着痛苦和不甘的眼睛,他敏锐地听见了最里面那间房门关闭的声音响起,仿佛在昭告着那条年轻生命的终结。
过了许久,房门打开,天星帝国财务部的邱部长迈着轻快的步伐,意犹未尽地回到了客厅之中,他的身上沾着不少血迹,手上也有着很多红红的印子,显然是有什么血模糊的东西在他怀里挣扎过。
邱良毫不在意地端着一杯酒,朝宾客们举杯笑了笑,在众的起哄之中,他又走到了周立言的面前,像是想要
换着什么东西。很可惜,他又失败了,武装部的香馍馍可不会随便拿来送
,那是镇场之刃,压轴武器。
邱良叹息地踱步到了苏越身旁,握着鞭柄按向男伤痕累累的身后,意料之中连一声痛呼都没能听见。
邱良惋惜地说道:“真可惜,我再也没见过像你这样极品的皮了,不管是外形、颜色还是手感,全都无与伦比,周教授竟不让我收藏起来,真是个不识货的老学究。”
苏越色不变,像是没听见眼前的高官想要剥他的皮似的,邱良磨了磨牙,泄气道:“算了,虽然得不到,但是能随意切割鞭笞也行,反正我得不到的宝贝,别也别想得到。”
苏越对此不置可否,以他的体质哪怕受了再重的伤,只要给予足够的自愈时间,都很少会留下永久的伤痕。所以他是这间别墅的常客,邱部长每次等他背后的伤好后,都会第一个预定好□□。
接下来,又是熟悉的鞭声响起,再以后的待遇,苏越就记不太清了,总归就是那些花样,复一
,月复一月。
他只记得临死前炸了武装部老巢后,顺路经过这栋别墅,虽然没有遇见邱部长,但他从收藏室内拿走了一张被做成了标本的皮,在逃亡的过程中随手扔在了地星的一处民宅内。
过了一会,院子里传出了男压抑的低吼,
惨绝的哭声。
当时的苏越看起来像是在故意投放恐怖物品,但他却没有时间顾虑太多,除了这张皮外,青年的其他东西都被做成了营养,想回家就不能太挑剔。
在他最后逃往北星的时候,隐约听闻了新上任的联邦执政官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让天星帝国的财务部长下马狱,还牵连了不少高官,甚至惊动了高高在上的皇族。
苏越死得早,那次魂归故里的时候也是死后没过多久,看不见上辈子最后的结局,但是他到底是记住了那名执政官的名字,徐叶生,那名青年的父亲。
这辈子,徐叶生还没能成为最高执政官,他应该是在丧子后发现复仇无望,才走上了铁血登顶的官路?现在的林墨看起来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可以说是和天星帝国结下了血海仇。
星际联盟和天星帝国之间的事看上去有些复杂,虽然团长没有和他细说,但苏越隐约猜到了一些,在这些大势力集结纠缠导致星际动
的时候,暗鸦兵团即便做不到明哲保身,也要避免被当成前线炮灰。
既然星际联盟这么想要争权夺利,不如让地星联邦政府来对付他们?
记忆回笼,苏越在青年的脸上温和地写了一行字:“想回家吗?”
林墨的喉咙动了动,他当然想,但在得知了星际联盟的特意封锁后,又担心这种事会连累到父母。
林墨感到害怕,惶恐不安,只是在苏越又耐心问多几遍的时候,他的心逐渐安静了下来,似乎是从那温暖的指尖中汲取了足够多的勇气和决心,他微微颤颤地用小指在男
的手心里写道:“很想。”
苏越站起身来,语气平稳地说道:“好,我送你回家。”
找到林墨家的过程并不麻烦,有秦繁的帮助,苏越甚至不需要去回忆上辈子那户
家的住宅地址在哪里,秦繁就已经帮他把那一对夫妻的祖宗十八代都查了出来。
苏越带着几名佣兵绕开了星际联盟的封锁线,将悄悄送到了那间民宅内,这次他依旧没有进去,只是站在院子外边,听见院内传出了震怒的低吼和哀痛的哭声。
一如既往,惨绝寰,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辈子
还活着,那名叫林墨的青年在很久很久以后,也许可以重新修复身体,再次回到医学院内
造,在历经了血腥地狱的折磨后,他终于熬到了曙光,可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