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心里闪过一瞬念:难道季燃灰真的和他的剧本里所写那样,是个疯子?
——不然怎么会这么像。
像是一瞬,又像是过了一个世纪,无声的一曲终了。
季燃灰放下手臂,仍然是拎着小提琴的姿势,静立在原地,默然不语。
鸦羽般的眼睫无声拢在一起,像是睡着了。
在场没有一个敢说话,都瞪大了眼看他。
下一秒,青年终于抬起眼。
在张绪以为季燃灰又要发疯时,燃灰露出个灿烂的微笑,很有礼貌道:“彭导,我的表演结束。”
良久静默。
不知是谁率先回,四周鼓掌声雷鸣般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