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长发,从侧面看去胸前丰盈堆积,露出纤细的腰线,更显得细腰如同酒坛翁。
高行修的目光肆意且缓慢地流转在她身上,带着一点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暗沉与轻狂。
苏婵洗好了发,一边侧擦拭着发尾,一边缓慢地往屋里走。锅中的米蒸好了,冒着属于米饭的清香热气。苏婵盛好了饭。
苏大坐下,见苏婵自顾自坐在桌前准备吃饭,不禁朝屋外努了努嘴,问道,“不去送给外面那位吗?”
以往每次做好了饭,苏婵都是先去端给高修的。
苏婵的眼不动声色地暗了暗,低拿起筷箸,“我有些不舒服,怕过了风寒给他。阿爹,最近这几天你就替我送吧。”
苏大只得应了,又想起高修那冷冰冰不近的样子,心里有些犯憷,不禁叹了一
气,“你说他究竟是什么
啊,可别给咱们家惹祸上身才好。”
“终究是个外,还是个男
,等他伤养的差不多了,就让他走吧。你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家,可别被
撞见了,省的
嚼舌根。”
苏婵低低应了,“我晓得的。”
她最近也是这么想的。
。
回家祭奠老母的教书先生这几终于回来了,李怀玉一早便去了县学学堂。
李怀玉的书房平因着温习的缘故,李母并不经常进来打扰,如今他去了学堂,她便推开书房,准备进去好好打扫一番。
李怀玉平里学习刻苦,经常翻阅书籍,书案上的书籍一眼看上去
糟糟的,有些不规整。李母关上窗牖,被风吹着的书页停止了翻动,她将一本本书籍整整齐齐地码好。
一张纸从底下压着的书籍里轻飘飘落了出来。
李母并不识字,看不出上面写的是什么,但是她能看出这与李怀玉平写的字不太一样,字迹十分隽秀用力,似是被
极其用心的一笔一划所写。而且偌大的白纸上,只写着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