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之,三兄弟商量了一下,只能捏了鼻子把他的死当作一个意外来处理。
“听说是那天喝多了酒,不小心摔在柱上磕死了!”苏大兴致勃勃道,“我说什么来着?恶自有天收,活该!”
苏婵一个晃,失手打翻了碗。
滚烫的热茶倾倒而下,白皙的手背立刻红了一大片,苏大哎哟叫了一声,忙拿来水盆给她一遍遍冲洗,“怎么这么不小心?疼不疼?”
苏婵摇了摇,什么话也没有说。
柴房里一点动静也无,仿佛根本没有在里面。苏婵站在庭院,默默瞥向那扇悄无声息的门扉,踌躇不定。
她第一时间便想到了一个。高修。
是他的吗?
苏婵蹙着眉,心间一阵闷堵。
她终究没有勇气打开那扇门,进去里面问他一句这件事和他有没有关系。她久久站着,望向柴房的目光很忧郁,叹了一气,终是默默离开了家。
。
几个衙役模样的逡巡在山坡上,搜找了一遍又一遍,有凶猛的猎犬跟在几
身边,嘶嘶地吐着沾着
涎的獠牙,不安地围着周围转了一圈又一圈。
“就是这里没错,一定是从这里跌下来的。”有
高声道,“不可能留不下什么蛛丝马迹,继续找!”
“我说儿,上面让我们找的
到底是什么来
啊,搞这么大的阵仗。”连续无
苍蝇一样找了好几天,有
开始不满的抱怨。
“别问这么多,上面自然有上面的道理,反正是一个我们都惹不起的大物就是了。”被称作
儿的衙役不耐烦道,“他让我们哥几个瞒着官府在这里偷偷寻
,肯定有什么不可告
的目的。哥几个继续找,吃香喝辣的机会近在眼前了!”
“什么!”
丛簌簌动了一下,似乎是野兔惊走。猎犬开始激烈地狂吠,几
立刻警惕地环视着四周,如临大敌。
这个山坡荒无烟,周围全是茂密的树木做遮挡,除了猎户和药农一般不会有
踏足这里,看上去幽静古怪的很。
“这是什么鬼地方!”有开始发起憷来,“我说
儿,我看这地方邪门的很,我们都在这里几天了,再找也找不出什么来,我看还是去别的地方找找吧。”
“对啊对啊。”另一附和道,“
儿,这地方怪得很,我看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小心!”儿突然大叫了一声,顷刻之间三
便齐齐倒地,膝盖上、身上皆被不明石子所击中。
猎犬开始围着四周狂吠转,无
无脑地撕咬着。
“什么!”
儿倒在地上大叫,然后便听到短促的两声喊叫,周围除了他一
之外,一瞬间全部失去了声音。
儿维持着张嘴的动作,但是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冷汗很快冒了出来,他死死瞪着眼,然后在视线里,他看到了一双黑靴正在一步步缓缓朝他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