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伤自己。
冬树悄悄将那把刀拿了出来。她站在厨房的小窗前发呆,明明窗户开着一条缝隙,夜风吹来丝丝凉意,她却总觉得胸闷得慌。
第二天早上冬树给清卉做了粥,临近中午要出发的时候,清卉拿起了自己的小手包,她翻看了里面之后,抬看了眼冬树。
冬树装作忙碌,没有回应她的视线。
清卉自己偷偷在小茶几下面的储物盒里找了找,最后什么都没有找到。
清卉穿了很常的裙子,很保守,临出门时,冬树叮嘱她:“如果去卫生间了,杯子里的饮料就重新倒,不要喝原来的了。”
“可以装作不小心,把菜掉进了杯子里,就有正当理由换饮料了。”
“有要你喝酒,你就说身体不好,会送医院,如果有
留你唱歌,你就说你家
等着呢,或者说学校查寝……”
冬树絮絮叨叨的,有些话是上次清卉说给她的,这次她便又说给了清卉听。
清卉很安静,没有和之前一样嘻嘻哈哈的,楼下有了车的声音,是尽姐带着小央来了。尽姐也是不放心,于是也跟来了。
她们知道到了必须要出发的时候了,清卉吸了吸鼻子笑了起来:“姐啊,我走啦,没事。”
“嗯,我待会就出发,到饭店附近等你。”
清卉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