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罗倾一起去参加活动了。
其实,有些组织方并不是那么希望她到场,但这话不好出,也只能看着她到了现场后,便找了个位置,一言不发,她背后的利益让
很想亲近,但她那副样子,又实在令
畏惧。
她便真的成了一个可怕的存在。
有时候,在宴会结束后,组织方还会继续一些小型的活动,这些冬树从不参加。
有一天,她和罗倾从宴会厅的大门走出来,忽然身后有了急促的脚步声。冬树扭,看到了一个年轻的漂亮
孩。
这孩冬树并不认识,但
孩的目标很明显是冬树。
于是,冬树站在原地等她奔过来。
孩眼圈有些发红,小声急促地开了
:“您是冬树姐。”
这是肯定句,冬树点了点,没有说话。
“我的朋友,”孩咬了咬牙:“她被老板要求去陪唱歌了,刚刚她给我发了信息求救,说被
着喝酒,她怕自己出不来了。”
孩还想说,说自己实在没有办法,说自己没有能力,说求求冬树姐帮忙。
但她根本不用继续说下去了,冬树已经朝着她来的方向走去:“在哪里?”她沉着地问:“几楼?”
孩迅速报了房间号,冬树便大步向着电梯走去,罗倾知道她要去做什么,但也没有说话,跟在她身后走了过去。
冬树步子太大,那个孩只能小跑着跟着。
她们上了电梯,到了那个楼层,包间的门关闭着,里面隐约有嬉笑声。
冬树没有迟疑,她直接大力推开了门,里面的场景便映了眼中。刚刚在会场看起来还很正经的几个
,现在已经放
得不像样子。
中间几个看起来无措的孩满脸的惊慌。
冬树的进门让所有都十分讶然,但在那几个男
脸上浮现难堪气恼表
的同时,那几个
孩脸上全是欣喜若狂。
冬树似乎什么都没看到,她平静地伸出手:“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