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意识到不对劲,等寻到长姐时已经是下半夜。”
宋絮清闻言色微僵。
裴牧曜果然知道,这并非是偶然,而是被陷害下发生的事
。
不等她细想,又听到裴牧曜说:“你闯出来前我正打算下水替徽澜捞小竹球,因为你的出现我没有下水,等再要去取漂浮在湖中央的竹球时,发现了水中有。”
宋絮清看向他的瞳仁微震,惊讶地张开了嘴,“他在水下可是待了好一会儿?”
裴牧曜眼冷冽,淡淡地‘嗯’了声,“所以就如你说的,你确实救了我的命,若不是你突然跑出来我就已经下水了,但因为太监身份原因,这事比较棘手不宜声张,侯府无知晓也是正常的。”
宋絮清是经历过前世的,自然是知晓这是谁的手笔,但饶是如此骤然听闻此事,心中也有些不舒服。
良久,她抿了抿唇问:“你可知是谁做的?”
裴牧曜笑,侧眸看她,“你知?”
宋絮清紧抿着唇,垂在身侧的指尖摩挲着衣料缎子,不语。
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她得做出衡量。
裴牧曜地看了她一眼,敛回眸道:“知道,但没有证据。”
李锦。
宋絮清脑海中闪过这个名字,李锦是尤为重要的证,还有就是……
“靖宁王府。”
裴牧曜一愣,倏地侧眸望向她,“你说什么?”
平里喜怒不形于色的
此时脸上溢着惊讶的色。
宋絮清吸了
气,掀起眼皮直视着他的眼眸,“我说,靖宁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