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年出宫时,跟我说你会经常回来的,结果若不是我出宫寻你,非要事你根本就不会回宫。”
裴牧曜捏着她的手顿了下,松开了手,对搀扶着她的宫道:“公主喝醉了,送她回去。”
“我没有醉。”裴徽澜挥开宫的手,“你们都当我还小不记事,可我记得的,那时你躺在长宁宫偏院五,母后整整以泪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