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不眠不休的成本核算、客流分析,觉得她这个想法可行。
沈泽揉揉酸涩的眼角,倦声道,“前提是我们得有自己的航线。”
三叔公忍不住又惋惜,“可是我们的航线也卖掉了,自上次贩私盐事件后,航线买卖受到严格限制,现在想重新买一条,可不是那么容易。”
曲筝沉默,虽然当时让父亲匆忙卖航线的决定,回看是错了,可若非如此,也不可能发现曲家的困顿之境。
现在说什么,都是事后诸葛。
她没为此困扰,转而问三叔公,“咱们那条航线,衙门接程序走到哪一步了?”
三叔公道,“之前查贩私盐的时候,所有的文书资料都被御史台拿去调查,听说最近就可以打回衙门,衙门审核定章后,割就完成了。”
曲筝缓缓思索,“那就是说这件事还有的谈。”
三叔公不解。
沈泽当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阿筝是想和买家商议,撤回易?”
曲筝道是,“我们给他定金双倍的赔偿金,我想他不会不答应。”
双倍的赔偿金不是一个小数目,沈泽抄起桌上的算盘,噼里啪啦一顿响之后,他缓缓点了点,“你这个想法不是不可以,虽然成本上涨了一成,从长远来看,还是划算的。”
三叔公听后,道,“好,我现在就去找买家谈。”
曲筝送他到门外,“有劳三叔公。”
午后三叔公回来,垂丧气,“对方没有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