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州,尤其是零陵,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连皇权都难以下县,更别说权了。
这里周家便是土皇帝,割据一方,与庭的权相争,早就水火不容。
周一航恢复先前的儒雅老者模样,勉强走到阵前,笑道:“城隍爷,此事原本是个误会,对不对?”
城隍薛灵府得到村、镇的香火,也勉强镇住伤势,越众而出,正色道:“此事,本就是个误会。”
周一航笑道:“既然是个误会,逃犯许应又仓皇在逃,你我双方实在不宜多做争执。若是被那许应逃出零陵,岂不是令耻笑?”
城隍薛灵府面露惭愧之色,道:“周老爷说的是。逃犯许应,危险无比,触犯天条,当尽快绳之以法,不宜拖延。我们两家的误会暂且搁置,等将来再说。”
周一航正色道:“我也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