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第一区果然跟第四区不同嘛，是个很有规矩的地方。”
“那你可就错了。”章言双手
兜，痞里痞气地走进来，“统治第一区的是夸父系统，盘古在第一区只管
通和监控，第四区可不是什么美好的地方。”
江寂听着他们的对话，垂下视线，看向恶心的处理池。
第四区是垃圾都不如的地方，真是体现在联邦的方方面面。
“江寂。”章言忽然开
，他走到观光台下方，仰着
看向江寂，一副看戏的表
，“现在你得罪了你的上司，并且他还是一个二等公民，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
江寂表认真地给了个敷衍的回答：“可能会挨顿打吧。”
章言被江寂天真的话逗笑：“在你们第四区，是不是没有穿小鞋这种说法？”
江寂：“……”
他不想回答。
苏大接话问：“啥是穿小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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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和赵钱都走了，剩下江寂几个什么也不懂的新
，他们只能自己在厂区里
转。盘古系统并不负责新引导，它只在有违规的时候出现。
几稀里糊涂转到了第三营养
厂的食堂，中午十二点，也是员工就餐的时间。
刚被巨大的垃圾处理池恶心了一通，三毫无胃，就站在旁边看。
穿着脏旧员工制服的员工们很有秩序地分组进
食堂，排队打饭就坐用餐，全程没讲话，偌大的食堂里，只有餐盘碰撞的声音。
比监狱还压抑。
江寂看了一眼他们的食物，主食是一种白色的糊糊，然后配有少量枯黄的蔬菜和
红色糊糊。
苏大看得很嫌弃，表示这跟他们在第四区吃快餐没什么区别。
三正看着，赵钱终于找过来了，他表复杂地看了眼江寂，随后才说：“这边是员工吃饭的地方，我们打饭的地方在食堂里面，跟他们不一样，不过估计你们这会都没胃，先跟我去领制服吧。”
他带着几，再次回到工厂侧边的办公小楼。
保安休息室在一楼，隔壁就是杂物间。
赵钱在一堆七八糟的杂物里翻出两套带着汗臭的衣服，随手扔给苏大和章言。
江寂一看就知道，他的小鞋来了。
“员工宿舍在顶楼。”赵钱说，“苏大，章言，你俩上去换衣服吧，江寂你跟我走，你的制服在队长那儿，他要你自己去取。”
苏大喊道：“这儿不是还有吗？”
他想去杂物堆里翻另一套衣服，被赵钱阻止了。
赵钱真心实意道：“我们都是第四区来的，说实话，我心里其实是向着你们的。所以，江寂，我给你个建议，好好去给徐志认个错，至少大家还能安稳几天，不然我们四个，全都会不好过。”
江寂没立马回应，他在回忆办公小楼的构造。
小楼一共四层，没有电梯，徐志的办公室在三楼，他体型肥胖，所以偶尔脚滑一下，然后滚下楼梯，把自己摔死也是很有可能的。
于是江寂说：“好，我去认错。”
赵钱一幅孺子可教的表。
苏大犹豫地看了看江寂，最后沉默了下去。
江寂跟着赵钱离开，经过章言的时候，被章言用长腿拦住，他笑嘻嘻地看着江寂：“我有办法帮你解决危机，只要你跟我睡一觉。”
江寂看了看章言的脸：“不用了，你太丑了，我看不惯。”
章言：“？”
江寂跨过章言的腿，跟着赵钱离开了。
章言看着江寂的背影，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怀疑地问苏大：“我长得丑吗？”
苏大安慰道：“应该是江寂要求比较高。”
章言：“……我这是原生脸，你知道原生脸是什么意思吗？没整形过的脸，我这颜值随便走在第一区的哪条路上都得被叫一声帅哥。”
苏大挠了挠，说道：“第一区帅哥应该很多吧。”
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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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钱并没有直接把江寂带到三楼，而是把他带到了二楼的走廊尽，然后停了下来，先告诉江寂，这个地方是盘古系统的监控和监听盲区。
这边的视野很不错，能清楚眺望到过渡区，以及第三区围墙上的两道门。
赵钱从兜里摸出半包烟，他只抽一支，珍惜地抽了一，才对着江寂说：“你是我见过的，搞事最快也最大的新，我在这儿五年了，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刺，不声不响地搞大事。”
江寂道：“队长摔下去是意外，我不是故意的。”
赵钱哼笑道：“徐志是个非常小心眼的，他在几个厂区都不受待见，这里没一个看得惯他，但他做保安队长三年了，你觉得他靠的是什么？”
江寂有些意外赵钱的好心程度，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