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有好几片碎瓦。
“二,二爷,夫在里面……”环枝说得有点艰难。
“哪个里面?”祁长晏的声音很镇定。
但看他此时蹲在环枝跟前的姿势,还有抵在地上手背青筋未消的拳,也知当从环枝中听到嬿央二字时,他就从来没有镇定过。
环枝尚且已经清醒了,还能答他的话,可他却从到尾都没有听到嬿央发出过一回声音,一回也没有。
这让他在此时怎么继续保持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