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好像也别无选择。
天衡帝讥诮地勾了勾唇,看向端惠,只说了一句:“郡主就是这么调教的?”
端惠郡主脸色一白,连忙福身认错:“皇上,是臣思虑不周,都是臣的错。来,将这贱
带下去杖毙!”
唐诗吓得差点手里的篮子都掉地上了。
天衡帝忽地开阻止了她:“慢着!”
端惠郡主摸不清天衡帝的意思:“皇上?”
天衡帝目光落到还有些狼狈的驸马和英国公身上,淡淡地说:“好好的赏花宴何必见血。郡主,既然驸马和英国公都喜欢这舞姬,郡主不若成全他们,将这子赏给他们,驸马、英国公,你们意下如何?”
驸马和英国公都有些摸不着脑,但又不敢拒绝,讪讪地说:“微臣都听皇上的,只是这
子只有一
,怕是不好安置……”
“这有何难,你二商议即可。”天衡帝摩挲着食指,似是商量的
吻,但
却是不容置喙。
驸马和英国公对视一眼,都不大想接这个烫手山芋,可圣命难违,而且他们跟舞姬的事还被逮了个正着。
“姑父是长辈,长幼尊卑有序,自是应当先姑父。”驸马看了一眼嘉欣公主难看的脸色,赶紧说道。
英国公在心里权衡了一番,又看向端惠郡主,如今恐怕只有他接下这子才能尽快了结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