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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北宋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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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北宋有点怪 第2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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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不愿在京城里,让百官协助你泽润万民?”即使知道陆森的答案了,包拯依然还是想争取一下:“在朝堂,终究是好办事许多的。”

“但凡有心,哪里不能悬葫济世?”陆森笑笑,然后对着旁边站着的庞梅儿说道:“你先上去吧。”

庞梅儿很乖巧地点点,陆向包拯和展昭行了万福礼,这才缓缓走上画舫。

包拯脸色微动:“悬葫济世?陆真的意思是,这天下有疾?”

“包学士何时亦成了这等俗不可耐之,如此曲解言了?”陆森轻笑道:“我不是什么大物,无须过度解读我所说的话。”

“陆真可真没有名士的自觉啊。”

“随你怎么想。”陆森摇,随后便抱拳说道:“话就暂且谈到这吧,此次一别,再见遥遥无期,望两位珍重。”

说罢,在手负在身后,身形挺立,轻轻晃晃地走上了画舫。

再之后,包拯和展昭两,便静静看着画舫离岸,在艳阳之下,随着鳞鳞的河面波光,渐渐消失在远处。

即使画舫不见了,包拯依然在看着远方。

好一会,旁边的展昭说道:“府尹,该回去了。”

“唉,那便回去吧。”

包拯翻身上马,驱动着马匹缓缓往回走。

河边小道在树荫下弯延伸展,包拯坐在马背上,随着马匹的慢行,身体微微晃动。

他双眼看着前方,却没有固定的焦距,明显是在思考着事

此时仲夏,蝉鸣连绵,偶尔顶的树冠上,还有鸟儿扑腾翅膀的声音。

思考了好一会后,包拯扭看跟在自己旁边的心腹:“展捕,陆真眼中,无君臣之尊卑,无主仆之贵贱,端是离经叛道,你觉得他是否有走火魔之迹象?”

展昭想了会,说道:“或许在府尹眼里确实如此,但陆真乃修行之,所行所为,自然与我等常不同。”

在展昭说话的时候,包拯一直在观察着前者的色。

包拯在展昭的眼中,看到了憧憬和向往。

“你和陆真是好友,似乎很认同他的理念?”

“下官只是一介武,不懂过于高的道理。”展昭骑着马,缓缓前向,英气的俊脸上,满是灿烂:“但凭心而论,下官亦只是脸上没有刺字的丘八罢了,能得陆真真心认同与对待,有此挚友,此生无憾矣。”

包拯再一次愣住了。

随后他皱眉,陷的自我省视之中。

这倒不是他开始怀疑自我,而是在思考着自己毕生所学的理念,是否有缺漏的地方。

前者是推翻重来,而他想着的是高屋建瓴。

陆森的话,展昭心态上的补充,对他来说,是一次震撼,也是一次心境上的突

他一直在思考,等回到汴京城下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青砖城楼,漆红城门,进出的百姓和贵,一格格,一片片,甚至是一段段。

吵闹声,训斥声,欢喜声,四面八方传过来。

他的灵魂似乎在上升,俯视着这世间。

天地仿佛成了个棋盘,这就是一个个棋子,黑色的,白色的,似乎真没有什么不同。

“不,还是有区别的。”包拯轻轻地摇摇,将脑中的幻觉散开:“有的棋子可以做更多的事,就得把他们放到更合适发挥才的地方,但陆真也说得对,所有的棋子也只是棋子罢了。”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包拯自嘲地笑了笑:“古就明白的道理,老夫直到现在才参透,白活了几十年。”

说罢,包拯渐觉得自己身心皆轻,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左肩上趴着的黑猫,然后笑了:“以望舒之名,尽天下浊恶。”

回到家中的包拯,好好地睡了一觉,然后第二天朝堂上,他直接站出前列,双手持玉牌说道:“禀官家,臣有事奏。王平章事一年前,滥用监军之权,致使北伐大军死伤十数万,且溃败百里,险成大难。虽后筑兴庆城、又打退西夏大军反扑两次,有大功劳,但功过须分明,且要先过后功。故臣建言,剥去王平章事所有一切职务与官身,发放琼州劳役十载,等刑期过后,再行讨论功劳,届时该赏再赏,该升再升。”

这话一出,朝堂上文武百官皆惊,王安石脸色由红润变得惨白。

而庞太师,更是惊得把自己一把小白胡子都给扯了下来。

“包黑炭,你这是想杀不成?”庞太师站出来,指着包拯怒骂道。

也不怪他这么着急,此时的琼州(海南),乃公认的险恶之地,气候炎热无比,瘴气和毒虫横生,且路途遥远,烟稀少,路上一点点小问题,都有可能致死亡。

自古以来,发放到琼州的罪犯,十去九死。

王安石是他用心培养的心腹和接班,自然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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