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皇宫那边暂且不提,而契丹这边,则已经有了成型的计划。
依然还是萧府中的仙家小胜地,耶律洪基坐在萧容容对面,说道:“现时陆真与宋国朝廷有了嫌隙,皇后,你可有法子将陆真
请过来。”
萧容容苦笑道:“妾身何德何能,可请得动真仙。”
“不,你请得动。”耶律洪基笑道:“飞鸿传书对你来说,似乎不难。”
萧容容的身体顿时就僵硬起来,她明白耶律洪基在说什么。
可随后她又放松下来,说道:“妾身确实与陆真有通信,可……这便是前段时间,宫中来
突然说了些疯言疯语的原因吗?”
萧容容想起前段时间的事,便气血冲
,有些怒不可遏的味道。
那时候宫中突然出来两个公公,在她面前说了些疯话,她本以为是宫中某些嫔妃嫉妒自己,这才派过来消遣。
然而!
现在看来,居然是耶律洪基所为。
“皇上,你我是夫妻。”萧容容哀怨地看着对面的男:“就算妾身没有资格再为贵为皇后,亦不应让我去做些伤风败俗之事。”
“只是各取所需罢了。”耶律洪基扭看着系统家园之外:“现在西夏兵败如山倒,甚至是我契丹的内
,皆是与陆真
有关。若是他能到我契丹来,封为国师,一切的麻烦,就不再是麻烦。朕能将整个契丹的江山延续下去,不会在身消后无脸去面对祖宗,而皇后你亦能得偿所愿,这不是很好吗?”
萧容容气得全身都在发抖:“皇上,妾身未曾与陆真有私
。”
“朕信皇后。”耶律洪基笑得有些冷,一看就是不相信的表
:“而且也会让外边的
相信,就算陆真
来了,你依然会是皇后,就这么和陆真
说,他明白的。”
说罢,耶律洪基离开了,不等萧容容反对。
萧容容静静呆坐着,好一阵子后,突然捂脸疼哭。
陆森并不知道西夏和契丹的行动,他现在正在狄青、穆桂英站在顺化渡,看着河岸对边,如临大敌的西夏大军,中间是冰了薄冰的河道。
狄青笑道:“现时西夏狄子,已无再战之勇气,只要我等想方法过河,便能一气击溃对方。”
穆桂英也在旁边点点,认同狄青这说法。
但陆森却是摇摇,说道:“对面是黑山福威军司,他们还得牵制着契丹,若是我们把他们灭了,便要直接与契丹的‘萧’氏正面作战了,不好,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陆真的意思是,暂且先经营贺兰山和乌海?”
陆森点说道:“是的,现在已经
冬,军士们打了几个月,也累了,休息一段时间,等开春之后,再说。”
寒冬之中,本来就是北狄的主场,现在和对方作战,不是打不赢,而是战损会高很多。
同时打没了黑山威福军司,契丹就会‘舒服’很多,会腾出更多的战术空间。
现在无论是战术还是战略主动权都在他们手里,捏着就行,不需要把牌打出去。
不是不打西夏,而是暂时还不是时候。
狄青虽然脸色颇有遗憾的样子,可他也明白,现在确实不能再继续打下去了。
之后宋军便放弃了北上,回防贺兰山,这让西夏北边的黑山威福军司,长长地松了气。
陆森则窝回了定州城,并且督促着吕惠卿以工代赈,组织着定州的贫苦们在寒冬里修路。
这听起来很不道,大冬天,白雪纷飞的,让
去修路,可几乎所有的农户,都对吕惠卿和陆森两
感恩戴德。
很多时候寒冷不可怕,可怕的是冷的时候,没有饭吃。
没有东西肚,便没有热量,随便来一阵风,就能把
刮得脸色发青,嘴唇发白。
而且这次的修路,一三餐,每餐都能吃到一大碗糙粮,虽然味道不怎么样,可能把肚子填得饱饱的。
另外官府居然还发放衣服,虽然是厚麻布衣和麻布鞋,穿着的时候如果没有件贴身衣服,会刮得身体发痒发痛,可这总比没有衣服穿好得多。
有饭吃,有衣服穿,而且每天的工作量也不是很辛苦,这让定州的百姓,无论是汉家儿郎,还是西夏的降民,都看到了熬过寒冬的希望。
本来他们很多已经放弃了的。
因为西夏国中,每天寒冬,都会死很多穷。
饿死的,冻死的,他们早就已经习惯了。
而宋官府的救济行为,却让他们觉得……特别是西夏
觉得,跟着这样的官府过
子,似乎也不差。
如果说之前定州时不时有零星的‘反叛’或者抵抗出现的话,那么随着以工代赈,修路这大工程的开展,这些事以极快的速度减少。
“只要吃得饱饭,这天下便不会动。”吕惠卿坐在陆森对面,感慨地说道:“这道理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