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惑？”
“请说。”陆森抱拳作揖。
“无论是一年前陆真
送我们的海图，还是仙家皮影戏，甚至是民间流传的一些关于陆真所说的语录，都说明一件事
。”包拯抬起
，语气惆怅地说道：“这世间很多事，陆真都已经知晓。比如说这些西戎的国度，比如说泰西之地的黑种蛮子，也比如说，这段时间老夫发现这天地，并不是古所说的天圆地方，地是圆的！”
陆森惊讶地抬了下眉。
包拯一直在注意着陆森的脸色，见后者如此，便明白自己说得对了。
他静静地盯着陆森，犹豫了好一会后，终于问道：“为什么地是圆的，为什么不会掉下去？”
不愧是北宋一等一的聪明。
古只是见识少些，他们并不笨的，特别是包拯这种。
一旦接受了新的知识和观念，他们成长的速度，并不比现代慢。
陆森先是沉默了会，随后笑了起来：“是的，大地是圆的。包府尹果然厉害。”
“为何？”
“不知道！”陆森摆摆手：“其实也算知道一些，可无法解释。”
地球为什么是圆的？
总不能从宇宙大
炸开始说起吧，要说到万有引力，才能勉强解释到地球为什么是圆的，况且现在也不叫万有引力了，叫做物质‘场’。
另外，他穿越之前，韦伯天文望远镜已经上天了，根据其拍到的宇宙
空图像显示，主流的宇宙点大炸理论，似乎开始站不稳脚了。
所以能解释是能解释，但要解释清楚的话……很难很难。
“是仙家秘闻吗？”包拯问道。
陆森有些为难，最后叹了
气，说道：“算是吧。”
包拯微微点，有些失望，他的未知欲其实很强的。
放下手中的书册，包拯随后笑起来：“也无妨，只要知道这件事便可以了，老夫不明白，后来总会有明白的时候。”
包拯知道自己很聪明，但他也清楚，这世间的聪明很多很多，自己无法理解，无法解释的东西，后世总会有搞明白。
陆森松了气，如果包拯非要他说道说道，他还真不好拒绝。
毕竟对方可是长辈，无论从哪种意义上来说都是。
看着松了气的陆森，包拯继续好地问道：“老夫依然有一事不明，还请陆真解惑。”
“我能答复的，必然会说。”
“既然陆真知道这世间诸多真义，为何不著书立传？”包拯发出了自己长久以来的疑问：“只要是你陆真所说所述，老夫认为，世皆会相信。如此就不必绕那么大一个圈子，想方没法驱使民众离开故土，四处漂泊游
。”
确实，只要陆森随便写本书，把自己知道的东西都写出来。
像什么地理环境，各地特产，金矿银矿啊等等东西，绝对能让很多商们，发疯地往外走。
另外就是……还可以把一些浅显的物理知识写出来。
比如水资源在自然界的简单循环，云雾形成的原因，什么是大气压强，进而引申到蒸汽机等等！
这些东西写出来后，陆森绝对能被称为‘圣’。
可问题是，他现在的身份不适合写这些东西。
沉默了会，陆森缓缓说道：“我知道很多东西，比包府尹你想像中的更多。”
包拯先是有些不可置信，随后思索了会，又微微点，认同了陆森所说。
“但这些东西，不应该由我说出来。”
“为何？”
“我所说的东西，再好再妙，在世眼里，也是理所当然。”陆森用低沉的语气说道：“世会将这些事，归根于仙之力，异之学，进而认为理所当然，并不会刻意去钻研，进而将其化。”
包拯不愧是聪明，只是一思索便明白了陆森所说，他脸色微动：“因此陆真的意思是，
义和真理归究于黎民百姓，而非高高在上之？”
“亲手探索所得，才是自己的，才更会有兴趣钻研。”陆森双眼虽然是看着包拯，但落点并不在后者身上，而是仿佛穿越了时间，落在了近一千年后的世界：“若是什么都喂到嘴边，只会培养出一个懒废，民族亦是一样。”
这便是陆森的真实想法。
包拯却是一脸震撼，他起身对着陆森弯腰作揖，诚心诚意：“原来如此，怪不得陆真一直要让对付西夏和契丹，却又只是坐镇中军，并不真正参与战斗，原来之前我等错怪你了。”
其实之前朝廷里很多都觉得陆森惜身，认为他既然身负仙力，要对付西夏和契丹，是很简单的事。
可他就不愿意出手，反而要让士兵们冲锋陷阵，空白死伤极多。
现在却终于明白，陆森还存了这样的想法。
当然，也有些是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