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后就往披香殿赶。
秋景秀显然也很黏爹爹,只要一到秋君药的下朝时间,就在床上支棱起来,睁着圆溜溜像水晶葡萄样的眼珠子,眼地看向殿外,等着秋君药进门。
若是秋君药因为批奏折来晚了,他便盘腿捧着烧红的小脸蛋唉声叹气,连饭也不肯吃;若是秋君药来早了,他就踉踉跄跄地爬下床,挥舞着小胳膊,捏着细弱的嗓子,要爹爹抱。
偏偏他还不会说话,若是秋君药抱着他,他便笑,若是秋君药不理他,他便皱眉,一副被冷落的委屈模样,看得不由得心尖发软,什么都依他。
“我们景秀可真是越来越黏爹爹了,”引鸳右手撑在茶几上,手里抓着一块米糕,惹得秋景秀的眼睛都直了,水哗啦啦流,举高
乎乎的手,眼
地想要拿:
“唔!母妃!”
“让母妃抱抱就给你米糕吃。”引鸳笑着抬高手臂,诱惑着秋景秀:
“爹爹要批奏折,到母妃这里来好不好?”
“唔!”
秋景秀为难地抬眼看了一眼秋君药,又看了一眼眼馋很久的米糕,犹豫纠结了很久,半晌,才凑到秋君药脸颊边,吧唧亲了一,随即毫不犹豫扭
钻进了引鸳的怀里,拿过了米糕,吧唧吧唧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