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君药还沉浸在户部尚书所说的国库空虚,要不要加重税赋的建议里,闻言慢半拍地抬起,看着引鸳素净秀丽的脸庞:
“怎么还不睡?”
“臣妾睡不着。”引鸳俯下身,从后面抱着秋君药的脖子,身上的木兰花香气直往秋君药的鼻子里钻:
“想要陛下陪着臣妾。”
“.......”秋君药心想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黏,走了秋景明和秋景秀,又来了一个引鸳。但他没吭声,而是反手拉住引鸳细滑的手腕,将对方抱到自己大腿上坐下:
“你怎么了?以往可没这般粘我。”
引鸳盯着秋君药看了片刻,随即俯下身,抱住秋君药,声音低低:
“臣妾害怕。”
“怕什么?”秋君药索放下书,像安抚小猫似的安抚引鸳的后背:
“谁又欺负你了?”
引鸳摇,慢慢抬起眼,然后道:“陛下,您不能再这般偏宠景秀了。”
他说:“当接骨木花毒之祸,皆因父皇宠
景秀引起。陛下身为帝王,万万不可让旁
看出陛下对景秀的疼
,否则外
定会起闲话动摇江山,届时皇储之议又会沸沸扬扬,难以收场。”
秋君药闻言皱起眉,摸引鸳手臂的动作一顿,随即意味不明道:
“如果我就是想立景秀为太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