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的秋景和。
他的脸色很白,唇色也呈现出不健康的淡紫色,指尖发抖,几乎要握不住毛笔,笔尖的浓墨在宣纸上滴下厚厚的黑色,晕开了一片暗沉。
在看他秋君药走进来的那一刻,秋景和听到动静,缓缓抬起,接着恍惚了一下,想要站起身迎接,身体却在起身的过程中不由自主地一晃:“........”
他捂住额,忍住想要呕吐的眩晕感,等到缓过劲儿来之后,才俯身行礼,像是好几天没休息好了,声音有些弱:
“父皇。”
“起来吧,你脸色好像不太好。”秋君药自己都大病初愈,拄着翠拐,身上披的还是引鸳之前给他披过的玄凤披风:
“你母后呢?”
“........”听到秋君药在问引鸳的行踪,秋景和弓着的后背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久久没说话:“........”
看着秋景和这幅沉默不作答的模样,秋君药急了,一急就开始猛烈咳嗽起来。
秋景和自己脸色都差的离谱,见秋君药在咳嗽,还是赶紧踉跄着站起来,快步走过去扶住秋君药,轻轻拍着秋君药的背,担忧道:
“父皇.......”
“别叫我父皇,”秋君药咳的上气不接下气,还要分出空来训斥秋景和:
“御前问话你竟然敢沉默不语,你究竟还有没有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