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记载了很多道法玄术,和他平里的所思所想,许是不想流传开去,为祸
间,所以上面的文字,都用特殊的符号暗语所记录,我无法
译,还望师叔您出手相帮,若有可能,说不定能在其中找到治愈父皇的良方。”
“哦?”赵悯闻言,脸上凝重的表微微松开,低声道:
“这倒不是什么难事。”
他说:“其实那些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暗语符号,是我闲来无聊的时候所创,就是为了防止师尊知道青岚和我还有流,一怒之下又惩罚青岚。”
“.......”楚瑜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两位长辈曲折坎坷的故事,下意识往秋景和的怀里靠了靠,再度沉默下去。
此时的他大概只能庆幸秋景和的父亲秋君药是为开明的家长,不仅一开始就成全了他那点心意,最后还让自己和秋景和有终成眷属,免受分离之苦。
假如秋君药不同意他和秋景和在一起,是不是他也会像师父那样,在无尽的相思中,郁郁而终呢?
楚瑜这边还在为自己而后怕,而在另一边,赵悯已经同意了译楚瑜师父楚青岚所留下的起居录的事
。
因为国师殿闲免进,所以最后,秋景明等几个皇子都留在了外面,只有楚瑜和赵悯进
了国师殿的内殿密室中。
那件密室是楚青岚临死前才告诉楚瑜的,两进
密室之后,赵悯低
看着这四周的陈设,半晌叹息这,又笑道:
“你师父还是那样,密室里除了书和法器,什么也没有。”
楚瑜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掌心摸到墙角,随后往里轻轻一按,一块砖就瞬间陷了进去,紧接着地面轰隆一阵响,赵悯只觉脚下一阵摇晃,片刻后,脚下的地面就凹了进去,顷刻间,有一个散发着寒气的冰棺缓缓升起,出现在他视线之内。
赵悯一开始还在疑惑为什么楚瑜不先给他看楚青岚留下的起居录,而是给他看了一座冰棺,但当他伸出去,看清那冰棺里的
时,脸色顿时骤变:
“这是?!”
“是父皇。”楚瑜显然是一直守着这个冰棺,接过了话,随即才走到书架上,拿出了那本起居录,到赵悯手上,解释道:
“师父临死的时候,才告诉我这座冰棺的存在,他让我好好守着这座冰棺,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赵悯在看到冰棺里的秋君药时,脸色已经变的铁青:
“你动过这具身体了?”
“.........嗯。”楚瑜没想到赵悯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自己曾经动过冰棺里的,摸了摸鼻子:
“我夫君那离魂身死,只有至亲的心
血才能接上断绝的血脉气息,我便只能取了一点心
血,来救活我夫君。”
“荒唐!”赵悯一拍桌子,发出重重的一声响,连带着整个桌子的边角都被他震碎,扑簌簌地掉下些许木屑,低呵道:
“心血是
的
魂所在,这个是能随便取用的吗?!”
“可是这个明明已经死了,他的心
血为什么不能取用?”
楚瑜不解:“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我夫君死去,而我却只做壁上观吗?!”
赵悯:“........”
他差点忘了楚瑜和秋景和如今已经是夫妻,于于理,楚瑜取了秋君药心
血的事
,都挑不出任何错处。
赵悯闻言,再也说不出斥责之语,半晌只能低下,叹息着摇
,随即打开那本起居录,一页页看了下去。
这本起居录上,刚开始大多记载的都是一些楚青岚思念赵悯时所吐露的心声,赵悯不忍再看,只能快速跳过,而越看到后面,他的表便愈发凝重,看的速度也逐渐慢了下来,最后变成一字一句地堪读。
楚瑜站在赵悯的身边,虽然很想知道师父的起居录上到底写了什么,但他又怕打扰到赵悯,于是只能耐着子等着。
一个时辰之后,赵悯终于读完了这本起居录的关键所在。
他的很不好看,半晌缓缓阖上起居录,靠在冰棺前,一言不发。
楚瑜不知道赵悯因何会做出这个态,于是急道:
“师叔。”
他问:“师父他,到底在起居录里写了什么?”
“.........”赵悯眼闪烁了片刻,指尖捏紧那本起居录,沉默许久,才在楚瑜焦急的里,缓缓道:
“你师父他,用了我之前练过的邪术。”
赵悯沿着冰棺慢慢坐下,后背抵着散着寒气的冰面,脱力般道:
“我终于知道师尊为什么差点要把我打死了......他打的没错.......是我将青岚带进了歧途里。”
“师叔,你到底在说什么?!”
楚瑜懵了:“什么邪术........什么歧途........”
“........”赵悯没有马上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