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的三三两两地结伴而行,不久前那小姑娘也是这般,同他在这街巷雨中漫步。
彼时他还不甚知足......
他回到府中,直奔房间而去,只是那院中仍是没有半点光亮,自己点上蜡烛,环顾了一遍这冷冷清清的房间,满屋子还都是自己妻子存在的痕迹。那致的梳妆台是她前不久才从嫁妆中挑好换上的,上面还摆着各式各样的首饰
面,那檀木梳上还挂着她梳下的几缕青丝。
他忽然想到什么,直奔库房而去。
卫明姝嫁过来的时候,嫁妆和聘礼都是长辈媒在
心,嫁
国公府后那些嫁妆也是她亲自清点的。
他还从未看过她带来的嫁妆。
卫明姝带来的嫁妆着实不少,卫家就这么一个儿......
沈轩想到此,便觉得心如刀绞,恨不得把自己的嘴撕碎。
她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卫家一家其乐融融,他当时如何能同她说她配不上做卫家?
只是他现在也没心思想这么多,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她说清楚。
沈轩打开了那装有田产地契的匣子,卫明姝曾说过,她在京城手底下有一些铺子,如今看来,这可不是一点点。
沈轩拿着厚厚一沓商铺地契,犹豫了片刻,坐在地上开始一张张仔细地翻阅,纸张沙沙作响,忽然他指尖微微一顿。
丹青药铺。
这是她的药铺?
那她为什么不同自己说?
沈轩怔愣了许久,拿着契纸的手微微颤抖,回想起那老大夫和卫明姝的对话,又想起卫明姝在西泽山同自己说的话,苦笑地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