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些子,我再帮唐策介绍一个,这次一定要调查清楚才行。”
想到刚刚那个郭静,陈荷觉得有点可惜,“那姑娘瞧着不错,就是家庭误了她,而且她也足够坦白,说明
品不差。”
可她这番话,却换来陈艾兰一个白眼儿,“今天就算郭静不说,等订下亲事,唐策登门拜访也会知道。这姑娘心眼儿多着呢,她这么做只不过是想把自已撇净而已。”
陈荷一脸茫然,没太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陈艾兰又白她一眼,忍不住吐槽道:“就你这脑子,难怪会被姜秋雨忽悠瘸了。”
“……”
此时,姜秋雨正在联厂当检验员,凭借未来厂长儿媳
的身份,她在这里混得不错。
在下班时,她看到孟书阁,笑吟吟地打招呼:“一大爷,您这是要回家了?”
孟书阁对姜家的事,多少知道一些,对她没什么好感,“嗯。”
见他不热,姜秋雨也不在意,“等我下月结婚,到时候给您发喜糖。”
孟书阁没再理她,推车回家。
当他刚骑进胡同的时候,就见好多
围在大杂院门前比比划划,议论纷纷。
有看见他,犹如看见了主心骨。
“一大爷,你可算回来了!大家都等着你出主意呢!”
孟书阁蹙眉走过去,问:“发生啥事了?”
“有消息说上面要给咱们这一片整改,对面胡同把私房都拆了,我们不想拆。”
“你们看见下达的文件了?”
“那倒没有,但心里害怕啊!”
对面都已经开始整顿了,离他们还远吗?
“这事儿你们得跟陈荷商量,我已经不是管事大爷,只能帮你们打听一些消息。”
说完,孟书阁推着自行车走进大杂院,正巧看见姜文芳带着吴庸和钱国多在拆搭的棚子。
她这胆子小,家里刚买下张家的房子足够住,没必要因为一个棚子和上面对着
。
见孟书阁回来了,她开问:“孟大哥,我家把棚子拆了,上面会不会给点补偿啊?”
她要得不多,只要把搭棚子的钱给了就行。
其他也都竖起耳朵听着,很关心这个问题。
“这我真不清楚,明天我跟陈荷去问问。”
见他啥都不知道,众很颓丧。
进了中院儿,孟书阁去了姜家。姜德山看到他,拿出珍藏的白酒,笑呵呵道:“你来得真好,晚上留这儿吃饭,咱俩喝几盅。”
“你媳呢?”
“她给俩孩子喂饭,马上出来。”
等见到陈荷,孟书阁把大家的想法告诉她,并问:“你明天有空不?咱俩去问问到底是咋回事?”
成了这大杂院的管事,哪怕陈
荷不愿意去,也得去。
“那行吧,我明天跟你一起去。”
孟书阁还要去看孟雯,没留在姜家吃晚饭。
就在他离开没多久,外面忽然传来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
姜柔打开门一看,是胖小子钱国富。
“姐,不好了,我哥从棚子上掉下来了,你快去看看吧!”
姜柔心中一惊,忙问:“他在哪儿呢?姑父怎么说?”
屋里其他听见动静也都走出来,姜德山一脸着急,“他咋这么不小心呢?走,我去看看!”
姜柔和沈城东也跟着去,一行来到前院。
幸好,吴庸是个大夫,处理这种突发状况一点都不慌。而姜文芳已被吓傻了,由钱国香搀扶着,瑟瑟发抖。
大家帮忙找来板车,打算把送去医院。
此时,钱国多正“哎呦”喊疼,感觉自己快死了。
怕对他造成二次伤害,大家小心翼翼把他抬到板车上。
半个小时后,来到医院。
经医生检查,他只是多处损伤,左手臂轻度骨折,其它地方没事。不过,医生建议在医院观察一晚。
众听了长舒一
气,姜文芳更是后知后觉地问向吴庸:“你不是大夫吗?这点小伤都看不出来吗?”
费好几块钱住院!
吴庸憨笑:“国多是我儿子,看病马虎不得,必须要中西医结合才行。”
他这话说得很熨帖,姜文芳只是含嗔般瞪他一眼,便美滋滋不吱声了。
钱国多躺在病床上,懒得看他们秀恩,于是出声赶
,“我一个
能行,你们都回去吧。”
姜文芳哪能放心把他扔在医院,便让吴庸留下来陪护。
姜柔本想跟姜文芳他们一起回去,却被钱国多叫住了。
“姐,你留下,陪我聊一会儿。”
姜柔和沈城东对视一眼,留下了。
直到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