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呢?怎么只有你一个?”
“他去跟别喝酒了。”
外以为林墨住在机关大院一定无忧无虑,幸福长大。其实并不是,他父亲只是个早年丧妻,对外和善对自己十分严厉的酒鬼。
程夕坐到沙发上,招呼他也坐。
“你过来,我有事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