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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呢？
前脚才说去查柳明华，不到一个时辰他就搜罗了一箩筐的消息回来。
可偏偏他还只是坐在郡王府中，自己连面儿都没露。
姜莞也是
一遭对自己这位姑父刮目相看。
连魏氏都不免吃惊。
昌平郡王喝了
茶，看魏氏那副
，便叹了气：“你回了家要说给顾老弟听也没事，别往外去说，传到皇兄耳朵里，抓了我进宫问话，我真不知道怎么应付。”
话是这么个话，意思却不是那么个意思。
魏氏面色微变，看向姜氏。
姜氏点点，她立马懂了：“认识几个酒
朋友的事儿，我闲得慌才去跟外
拿这个说嘴。”
几个小的更是面面相觑。
“姑父，所以柳明华她那边……”
姜莞问了半句，声音戛然而止。
昌平郡王才回了把心思放在这事儿上：“柳国公夫病重，她回府后守在床前，结果没多久就哭晕过去，是柳子冉守了她半
，寸步不离，她本什么事也没
，昏睡着，睡醒了就去她母亲床前守着。”
姜莞秀眉蹙拢：“就这样？”
姜氏拿脚尖儿去踹他：“你少跟孩子兜圈子打哑谜，赶紧说。”
“我这不是缓和一下凝重的气氛吗？这辈子没帮过这么露脸的事儿，我还没听见阿莞钦佩我两句呢。”
昌平郡王挨了一脚也不生气，又喝茶，游哉道：“你知道她伙同她舅舅放印子钱对吧？”
姜莞点说知道：“盛京现在就没有不知道的了。”
“她爷娘也知道，离谱吧？柳明华放印子钱得的红利，全都存在城东的明丰银号，而且就存在她自己名下，但是银号的银凭，全是柳子冉替她保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