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那
证手里还有物证。
天老爷，这怎么不叫震惊呢？
赵禹最先反应过来：“所以说了这么多，案
我听懂了，但……你抓的那个，他怎么回事儿？”
晋和帝也不开
，就看着姜元瞻。
姜元瞻侧身看向赵禹：“他是个惯犯，杀放火的老手，直白点说吧，不光是盛京，天下各州府，勋贵高门，有那些见不得的脏事，他拿钱办事，
过的没有三十也有二十，大殿下懂我意思吧？”
赵禹眼皮又跳，跳的比刚才听到真相时还厉害：“你……都问出来了？”
姜元瞻冷冷说没有：“那些跟我没关系，我也懒得问。”
就算是官家，也未必授意大理寺将那身上背着的命案一一审问清楚的。
因牵扯到的太多，真揪出来，难道一锅端了不成吗？
这点分寸他还有。
所以他根本也不想知道别家的秘密。
赵禹不动声色松了气：“你在城外抓到他，他是准备跑路？”
赵行却猛地接过话来：“他是怕柳子冉在事成之后要杀灭，所以提早就做足了准备，等到天色晚了才出城的。”
姜元瞻点
说对：“所以说他多了这种事经验丰富。据他自己说，他会些易容术的皮毛，所以早就准备了一个跟他身形相仿的替死鬼，留给柳子冉灭。
他每次都这么，抓一个替死鬼，用家一家老小的
命要挟，然后就叫家被
着心甘愿替他等死。
无论雇主是否会去灭，他事后也都会给被抓的替死鬼留下一笔银子。
这次也一样。
柳子冉是在胡可贞咽气之后把剩下的钱给他的，他去准备好替死鬼，易了容，等到黄昏时分，才悄悄出城。
原本是个谨慎小心的，前后做事也都很周密，架不住一出城飘了，想着天高海阔，柳子冉也不会再抓到他，跟同行吹牛来着。
可能是作孽多了有天收，活该他倒霉正好叫我撞上！”
这可真是……
该怎么说呢？
应该算是恶自有恶磨。
柳子冉自以为天衣无缝的一个局，就这样被他雇来的杀手给
了。
赵禹听完所有之后脸色已经不能单用铁青来形容了：“这简直是荒谬！”
昌平郡王旋即附和他一起骂：“外传言说柳明华伙同她舅舅放印子钱，朝廷都还没有查到她上去，她反倒跳起脚来把这笔账算在阿莞上，用这样
损歹毒的手段报复，居然想叫阿莞身败名裂，她根本就是丧心病狂！还有柳子然——身为长兄，不及时规劝，竟然帮着她布局谋划？简直是闻所未闻！”
他生气，顾怀章更愤怒。
这满殿站着的当中，也就赵禹的绪还算得上平和，但又因为担心赵行，眼一个劲儿往赵行身上瞟过去。
弄到最后，晋和帝倒成了唯一冷静的那个。
朝廷里每天发生多少的事，晋和帝
理万机，实在也是想不到，有一天会因为两个小姑娘之间这点儿微不足道的矛盾，惹出这样大的麻烦来。
小小的年纪，心肠如此歹毒不说，更是连天都敢捅个窟窿出来。
晋和帝抬手在眼皮上压了压：“都抓了吧。”
顾怀章寒着脸，闻言多问了一句：“连柳国公一起吗？”
晋和帝看他一眼，多少有些不满：“柳子冉和柳明华该怎么定罪，刑部和大理寺核实之后，秉公处置。柳国公——大郎，你亲自出宫，带围了柳国公府，府内一等且先禁足府中，押后处置。”
赵禹抿了抿唇：“二郎之前派传了柳子冉到刑部问话，他不太老实，二郎把他扣在刑部就没放回家。”
晋和帝皱眉看赵行：“你之前已经查到柳家上去了？”
这种家，本就该死。
赵行垂眸压制了一瞬，旋即应是：“父皇，柳明华在明丰银号所存之数，一个能养活半个国公府，柳子冉一直替她保管着银号的银凭。
之前坊间所传外放印子钱之事，恐怕不是空
来风。
且她如此行事，搜刮民脂民膏，骑在百姓上作威作福，从柳国公到柳子冉，全都知，一直在包庇着她！”
他咬重了话音，事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那就不妨把这把火烧的更旺一些。
他往殿中挪出去两步，赵禹没由来心一沉，直觉不好。
然后就见赵行冲着晋和帝跪下去，磕了个：“还有一事——柳国公夫昨突然发病，御医在母后那里回话时曾说过，不至于如此。
儿臣没有证据，但彼时心中就已经怀疑，国公夫这场病根本就是为了把柳明华从大相国寺接回家中，不叫她在佛寺清修受苦而自己作出来的！
现而今知道了这样的真相，从国公夫发病，到柳明华被接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