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告诉朕,所有这一切,都是郑家在背后一手策划,是吗?”
赵禹缜这脸,面皮是紧绷着的。
他对抄着手站在殿中,一言不发。
晋和帝眉宇稍见沉色,声也跟着重了些:“除去这些年跟南苑互通书信,往来密切之外,这次姜二郎他生擒宇文是昶,押解回京,在至曲阳之前夤夜河滩遇袭,以及宇文是昶被毒死在曲阳,这些都是郑家的,是吧?”
其实事实摆在眼前,用不着三番五次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