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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了许多，浑身散发着恶臭，低着
发着抖，不敢抬。
“蔡世新，这些信件都是谁寄给你的？”
“都是朝中诸位大
寄来的。”
“你是怎么与他们勾结上的？”
“我劫了他们的东西，他们主动找上我的。”
“一派胡言，”贺煊冷道，“你一个小小逆贼，朝中诸位大会主动找上你？”
“小所言句句属实，诸位大希望我占住山城，来
为他们提供便利。”
“什么便利？”
“粮、钱、兵。”
蔡世新说话之间仿若要呕吐，他
呕了两声，抬眼只见贺煊高大地坐在他面前，侧后一坐在
影之中，他浑身不断发冷，强忍惧意。
“以山城为契，篡权、夺位。”
平叛竟牵扯出了谋逆大案，贺煊不敢怠慢，即刻押着几位主犯和所有的物证前往京师。
等靠近京城时已是十二月
冬时节，贺煊带军在城外驻扎，请旨京。
驿馆内，贺煊与莫尹温酒对饮，窗外风声呼呼，贺煊道：“严齐牵涉其中，我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将军与严大熟识？”
贺煊摇，喝了
酒，“他与我父亲曾同朝为官，我父亲还乡后，他来南乡拜见过我父亲，是个很谨慎有礼的。”
莫尹手上转了下酒杯，轻声道：“那将军可要放他一马？将他那封信件扣下？”
贺煊看他一眼，“我在你心中是这般公私不分的？”
莫尹向他举了举酒杯，将里的酒一饮而尽，“子规失言，将军恕罪。”
贺煊色微松，替他倒酒，“我只是没想到他会如此糊涂，犯下大错。”
杯中温酒已满，莫尹抬起酒杯轻抿了一，垂眸道：“官场之上，都披着一张皮，里是是鬼，又有谁能瞧得出来呢？”
第5章
贺煊眼眸轻轻掠过莫尹的脸庞，“你对官场之事倒是颇有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