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两的
欲愈加攀升。
亲王从父的舌尖吻到唇边,他吻了父的喉结,又吻了父那冰凉的十字架,一路向下,将父当作一块酪般反复吮吸舔吻,从父的小腹细碎地亲吻下去,他吻到父的腿根,将父抬起,父身上那些湿漉漉的
体也随之下滑……
“父……”
亲王含着他腿根的肌肤,低喃道,“我的主……”父浑身一颤,涌出的体滑落,将他的
间弄得湿滑一片。
亲王继续吻着,舔着,没有任何教过他,这全出自雄
的本能。
手指所接触到的紧致、湿滑、如被打湿的丝绸一般。
浑身的血都涌向了一处,亲王埋
在父的腹间,一面吻他可吻的一切,一面用他那华美磁
的声线称赞着他的父。
多么圣洁的父,多么的身体。
父丝毫不在意亲王说些什么,他沉浸在久违的快感中,感受着亲王那粗糙又修长的手指,双臂微微向后撑着,腰肢随着亲王的手指摆动,木床“嘎吱嘎吱”地随着发响。
终于,亲王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他看向父,父的面庞上满是欲之色,那双湖绿色的眼睛无焦距地望着他,金发的
发汗湿地贴在他的脸上。
亲王俯身过去吻在父的嘴唇上,“亲的父,上帝见证,我真
您。”
被男初次占有的身体如同绷紧的绸缎一般,赤
的父从小腹到肩膀一点点拱起,像外
弧形的月亮,他轻咬着嘴唇,双臂直直地拉紧了,手掌死死地拽佳了身下的床单。
亲王几乎屏佳了呼吸,那闪电般的感觉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身上的每一块肌
都绷紧了,手掌握住父的腰,亲王用力挺了下腰。
父绷紧的身体几乎是瞬问打了个颤,脸上那有些冷淡的也变了,无焦距的绿眼睛
变得迷离……
木床很快就剧烈地摇动起来,相比而言,先前的响动都可称得上是安静了!那剧烈的响声甚至盖过了体撞击的声音,还有父的呻吟声。
这感觉实在太了!
亲王腰腹上的肌坚硬地摆动撞击,父双手攥着他的手臂与他毫无顾虑地亲吻着,亲王像发了疯似的在床上疾驰,父的双腿在他腰间上下晃动着。
两具身体分明是初次接触,配合却是那么地默契、热烈,“啪啪”的响声和木床晃动的“嘎吱”声剧烈地织在一块儿,亲王浑身肌
张,汗水顺着他肌
的纹理下落,砸在父那柔韧的身躯上。
一强烈得无法抗拒的酥麻从背脊上升起,父双臂紧紧地搂着亲王,浑身都在颤抖,亲王的撞击越来越猛,木床晃动得几乎快要散架。
亲王吻着父,华丽而磁的嗓音沉浸在欲望中的低喘令父愈加
欲攀升,双腿紧紧地盘在亲王的腰上,他吻着亲王的舌尖,跟着亲王那狂放的动作前后摆动着,如同骑快马一般不断冲刺、再冲刺一
上天堂没有这样愉悦,下地狱也没有这样疯狂!
在激烈的半夜过去后,木床没有倒塌,这足以说明当时修道院采购的修士是如何尽职尽责。
亲王很想搂着父过夜,但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他只能恋恋不舍地放开父,在父的脸颊上吻了又吻,“我去打水。”
父没有反对,亲王带给了他久违的强大愉悦,他慵懒地躺着,随意地屈起一条腿,丝毫不介意这样的姿势会令他风光大露,已经下了床穿好衣服的亲王回看了一眼,忍不住又上来亲吻了下父的嘴唇,咬着牙道:“行行好吧,难道你非把我
疯不成?”
父笑了笑,“那我可真是不忍心。”
亲王感觉到体内那勉强得到满足,已乖乖蛰伏的火苗瞬间就又被挑逗得上窜起来。
眼前的果真是父吗?简直比阿斯蒙蒂斯还能更能激起的欲火……亲王忍耐了,又用力含了下父的嘴唇,语气有些愤愤又有些亲昵道:“你这个小坏蛋。”
瘸腿的亲王心甘愿地充当起了
仆,他下楼先看了一眼比尔的房问,房间里一片漆黑,亲王略微松了
气,就近打了水上来。
屋子里已经没有了父的身影,亲王愣了愣,放下水桶立刻去浴室查看。
父正赤身体地坐在浴缸里,“亲王?”
亲王过去捧起父的脸吻了上去,父由着他吻完,道:“新床单在书桌旁的矮柜子里。”
“好的。”
亲王好说话得出,放下水后又立即去更换那湿透的床单,亲王握着床单心中感到万分的柔,这对手他来说是极为特殊的一夜,这是他第一次和
发生关系,脑海中浮上不知多少美好甜蜜的词句,亲王将床单团成一团,准备把它带下去,作为他和父初夜的纪念品。
父在浴缸里舀水简单擦拭清洗了一下,这是个相当美妙的夜晚,亲王没有让他失望,非常地卖力,令他十分满意。
看来世界崩坏的乐趣完全可以通过这来弥补了。
父换上净的衣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