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秽,暂且明哲保身以待来才是正道啊。”
“这些话,是爹要您带给我的吧?”
“太傅与夫都是这个意思,”金大夫道,“老夫自认走南闯北,见过世间无数
物,这位莫太师心思
沉,便是太傅出山,两虎相斗,胜负都未可知,公子您虽
通用兵,在权术之道上却如稚子一般,绝不是这位莫太师的对手,”金大夫压低了声音,用仅有贺煊能听到的声气道:“此次前来,我带了一枚假死药,可助公子您脱身。”
贺煊听罢,却是无动于衷,“不必了。”
金大夫道:“难道公子您……”
贺煊打断道:“我累了。”
金大夫见他色坚决,便知无可转圜,长叹了一气,轻摇了摇
。
如此几天后,贺煊派李远带着他的兵符请各军离去,造反之事,已盖棺定论,没有对参与的军队作出任何处罚,各军也就四散回属地去了,唯独贺煊手下一支亲兵近卫怎么也不肯走,一定要等贺煊一同回边境。
贺煊听闻此事,心中又是阵阵绞痛,手书一封叫李远再去遣回,这次有了贺煊的亲笔书信,亲兵们这才勉强返回,京中便只剩下禁卫与荧惑军,全都握在莫尹的手中。
形势已非常明朗,正如莫尹所言,他所要的不是一之下万
之上,而是真真正正的九五至尊,这条路艰难险阻,要踏过比在战场上更
厚的尸山血海才能到达顶峰。
这样的险途,倘若只一去走,也太孤单了……
贺煊感到身子渐好,已不必照顾伺候,便想要出宫,宫
们拦着不让他离开,“将军,没有太师的手令,我们不能让您出宫。”
李远在一旁皱起了眉,贺煊却平静道:“那就劳烦你们向太师说明请示。”
李远直接道:“将军,我去。”
李远在宫中行走自由,立刻就去了太师府,求见了莫尹,告诉莫尹贺煊伤势渐好,想要出宫,他颇为不忿道:“宫非要我来请示军师您,得了军师您的手令才放行。”
莫尹微微一笑,“将军伤势好了?”
“尚未好全,不过将军身体康健,待在宫中也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