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种种原因选择了向现实妥协,他们做着自己不感兴趣的事,只为求一份安稳或者一场富贵,比如这世上的绝大多数。
还有一些,他们虽然选择了遵从本心,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但付出的努力和拥有的天赋却都只能说是马马虎虎、水准一般,比如不被
到死角就会选择得过且过的叶安澜自己。
这几类里,叶安澜最羡慕谢渊那样的,但却最钦佩李璟那样的。
在遇见李璟之前,她一直以为,一个能够取得多大成就,其实根本不由他自己的意志决定。
她认为任何都首先受限于天赋高低,其次还要受限于时运好坏,而像她这种手中所有牌面都只能算是不好不坏的中流选手,最终所能取得的成果,必然也是同样的“不好不坏”“居于中流”。
然而努力到感肺腑的李璟,却让她看到了与她自己截然不同的另外一种
生。
虽然她不至于因为受到李璟感染,就去争她一开始就没什么兴趣的帝位,但在不知不觉间,她也确实比以前努力了、积极了。
比起躺平做一条咸鱼,她现在更想拼一拼、搏一搏,在这古代,按照自己的意愿,在自己想要发光发热的领域做出一番成就来。
“走了,你们多保重,别让我听见不好的消息。”
茶喝了,话说了,叶安澜就不想继续耽搁时间了。
她倒是无所谓,最多被裴怀玉他们围起来骂一顿,谢渊和李璟却是身处战区。
就算这边是谢渊的势力范围,但敌方如果想要渗透进来却也不是十分困难。
为了他们的安全考虑,叶安澜可不敢让他们在外停留太长时间。
彼此道过别,叶安澜就飞身上马,带着自己的几个下属踏上了归途,谢渊和李璟则是一直目送她身影彻底消失不见,这才在长安和谢渊那些护卫的陪同下,快马加鞭回了城内。
且不说这二要如何在尽可能减少战损的
况下拿下郑州,只说叶安澜,快马加鞭回到自己的地盘后,她果然被裴怀玉等一众下属狠狠训了一顿。
叶安澜早就习惯了自己每次任之后都要被批斗,她左耳听右耳冒,但认错态度却一如既往的十分之好。
挨完了训,叶安澜找到自己娘亲,问她魏祯有没有给自己留下信件或者讯。
李氏一边打量出了趟远门的自家闺,一边把魏祯留下的小纸条转
给了叶安澜这个收件
。
小纸条被写下它的十分敷衍的折了两下,里面的内容也十分简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