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还能见她长大,教她功课,教她写她爹爹的名字。”
温宜青轻声说:“何必做这些无用假设。”
边谌接着道:“太子年有十五,也已朝参政,再过几年,他也能独当一面……若有朝一
,我离开皇宫,只做一个乡野村夫,无名无禄,到那时你可会嫌我?”
温宜青便问:“您能舍下吗?”
边谌不置可否。
她却没由来信了几分。
他乔装打扮,当真像忘了自己的尊贵身份,只是一个寻常父亲,会低声下气哄儿,还会让
儿跨在自己肩
,为她躬身做牛马。
看到那一幕时,她不必文嘉和这个几岁稚童镇定多少,整个怔在原地,连步子也忘了迈。
顽石做的心肠都颤了几分。
一对年轻的夫抱着孩子走过,笑声拂过耳畔,温宜青的目光下意识追过去,夫
亲密地依偎在一起,视线很快从那温馨的一家身上离开。
她撇过:“就算你卸了肩上之责,你也是身份尊贵,我高攀不得。”
“假若我只是一介布衣农夫。”
“……”
边谌听出点什么:“你是肯的?”
“……”
“阿青,其实你心中还有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