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归却是飒然一笑,将茶水饮尽,与她告辞离开。
留温宜青一言不发坐在原位,晌久才轻轻叹出一气。
象牙屏风之后,皇帝沉默而出。
“你都听见了?”
“嗯。”
温宜青呐呐:“他并无恶意。”
“无妨。”边谌淡淡道:“他既然已经知道我的身份,自然也会视我如眼中钉刺,有意针对也是有可原。等时
一长,他自然会知难而退。”
前二十几年都是无用功,那再来两个,三个二十年,亦是如此。
不过是一个青梅竹马。
“今本该是招待你……”温宜青轻笑一声:“连善善都将你忘了。”
“她见我,或许已经腻烦。”
“那可不一定……等你一走,她就要与我念你的好,请我将你变出来。”
边谌微哂,冷肃的眉目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