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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克夫小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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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克夫小夫郎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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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给阿扉重新上药。

杜氏语气急了,埋怨说:“脸伤了,包着脑袋吓。”说完了,又看岑越,“让你带少扉回娘家,才多久,回来就伤着了,你是怎么看的。”

总算是找到由了。

岑越乖顺,‘我的错’刚说了个‘我’,齐少扉就不高兴说:“不怪越越!不要凶越越!”

“我是为你想,你这个孩子,真是,如今连说都不能说了?罢了罢了,你们回去歇着吧。”杜氏不想跟这个傻子多说,想着等老爷回来再说。

现在费什么舌。

岑越带着齐少扉离开正院,回到小院,东西早备好了。刘妈妈一看齐少扉裹着的模样,泪就下来了,怕的紧,“不是说伤着脸了,怎么脑袋——”

“我包的严。”岑越赶紧道。

“刘妈妈不哭不哭,阿扉不痛,真的不痛。”齐少扉大声说。

“好好,刘妈妈不哭了,三少爷别动,先进来,刘妈妈看看伤……”

早已结痂,略微有点肿,铁匠娘指甲不净,擦掉了药,瞧着除了红肿其他还好。这是岑越觉得。

刘妈妈眼眶又红了,念叨咋伤成这个样子,都在脸上。

齐少扉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哄刘妈妈,就乖乖坐着,任由刘妈妈重新上药,一直说不痛,阿扉不痛。

下午饭烧的清淡,小院刚吃上一,门传,说老爷要见,让三少爷和郎君都过去。

刘妈妈怕的紧,担心郎君。

“指定是大告状了。”梅香说。

岑越说我和阿扉去前,你们吃吧没事。这次阿扉受伤是因为他牵连的,齐老爷要罚,他认罚。

去的路上,齐少扉牵着越越的手,他自己也怕见老爷,可鼓着气说:“越越不怕。”

“我不怕。”岑越说完,笑了下,“谢谢阿扉。”

正院里。

杜氏早早念叨完了,“……伤的严重,我一看心都吊嗓子眼里了,不是我说,岑越也太不心照看少扉了……”

“不是你找的吗?”齐老爷听得耳根子烦,一句话堵回去。

岑越是杜氏给齐少扉聘的好夫郎,当初可在齐老爷跟前说了好多岑越好话,如今才几天,岑越不好,那就是杜氏看走眼,事没办好。

杜氏都不知道怎么回话,卡了壳,一下子安静了。

“老爷大,三少爷和郎君到了。”李婆子来报。

齐老爷嗯了声,齐少扉和岑越进来,齐少扉脸上没包扎——伤结痂了,涂了药水,看着有点青紫吓,杜氏诶呦叫,一副心疼儿子模样。

“叫什么,就几道皮伤。”齐老爷是做药材生意的,药材铺子还有大夫坐诊,继承家业虽是经营买卖,但也知道一些伤皮毛。

杜氏:……

齐老爷回来时就听赶车的牛二说过了。

这么说吧,齐家宅子,内务吃喝用度看着是齐大管事,发银钱,采办什么,但都过不去齐老爷的眼。外跑的车夫,那更是跟着齐家十几年的老了。

“父亲。”齐少扉害怕小声喊

岑越也喊了声父亲,看了眼大喊母亲。齐少扉才想起来忘了叫母亲,又添了句母亲。他小孩子,什么都表现在脸上,一看就是刚忘了,补上的。

杜氏看的牙根痒痒,齐少扉就没把她放心上,把她当母亲!

齐老爷见齐少扉没伤太重,嗯了声,色瞧不上好不好,坐在那儿看了眼岑越。

岑越就站在堂前。

“听牛二说你今个差点要报官?”齐老爷问。

岑越说:“是。”见齐老爷不出声,想了下,说:“阿扉受我牵连,挨了铁匠娘一掌,我那时候真想报官,不是吓唬铁匠家的。”

“不错。”齐老爷点了点,又问:“后来怎么不见官了?”

今早最后也没见官。铁匠一家跪的跪哭的哭,铁匠大哥都磕了,他媳儿是抱着岑越腿求,孩子挡住了马车,铁匠娘吓坏了,一度撅过去,瞧着半死不活模样。

在这样况下,走不了,村里说什么的都有。

“过去两年,我家能赔的赔了,他家不罢休,都说命大过天,他家怎么闹,村里看都是有理。”

“可我也不想给自己身上背枷锁,不是我害的。”

小岑越死了。

“铁匠家是真伤心,还是一次次要银子成了习惯,我不知道现在也不想理清,不想跟铁匠家再有瓜葛。”

“告官了,我没害没拜堂,算不得铁匠家的,铁匠家吃定了官司,铁匠娘估摸活不久,年岁大,今个早上已经晕过去一次。”

“官司大老爷能断,可两家都在村里,以后我哥嫂子在村里不好过,相传,成了我家先克死铁匠又死铁匠娘的恶霸了。”

“明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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