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你受的。”刘妈妈觉得吃了亏当教训,“别在郎君跟前说,省的郎君心里不好受。”
梅香说知道。
买小野莓是郎君买的,也是郎君信了那个二苗,前些天,三少爷天天问郎君二苗来了没,那是惦记着糖葫芦,现在三少爷都不问了。
梅香只能心里愤愤,咋就信了那个小哥儿呢。看着小,说话也直,
还老实,就不该信的,郎君心善,她得提醒来着。
可惜了五文钱。
岑越到没有难受,他还是觉得二苗不会跑路,有些怕被什么耽误了,他想的多,别是摘小莓时从山上掉下来受伤了,听二苗说,这野果子在山里挺难摘的,所以卖的贵。
所以当时说不急,让注意安全。
小院子门外的竹子最后还是拔了,岑越本来想在那儿种
莓苗,离井
近方便浇水,最关键是那边比较
凉,一天
照只有几个小时,
莓就喜
凉,需要阳光但不要太晒。
所以正正合适,没想到地刨了,苗子没到。
辛苦他家阿扉了,当时拔竹子开垦小菜田,阿扉学的很认真仔细。
刘妈妈给做的短打都做好了,花了四天时间,用的就是月初岑越大闹前院,老爷送的布,那布很软,不像岑越之前在家穿的粗布麻衣,做完后齐少扉迫不及待上了身。
岑越夸好看。
从一个文质翩翩不说话瞧着高冷有气势的大帅书生少爷,变成了家底殷实肩不能挑的白面俊朗农户小哥。
齐少扉挨了夸,是‘下地活’都有力气,挥着锄
仔细开田,又给浇了水,
活很卖力气。岑越:……他家阿扉真的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