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下午要拿了镰刀下地割麦子,就是七岁的姜三花,早上在家看豆豆,下午背着竹篓跟他二哥后
,捡麦穗。
村里家家户户都是如此,赶着抢收,就怕哪下雨糟蹋了粮食。
麦子割回来了那还没闲,打麦子、扬麦子,去壳,晾晒,装袋子,这一道道功夫下来很是忙累
……
这,又是个大晴朗的天,庄稼汉一看
是松了
气,“赶紧抓紧,今年老天爷开恩。”
“可别说太早了,没准没几天就要下。”
这说完也觉得晦气,又呸呸呸了几
唾沫,说老天爷啊,我嘴里胡说话您别听见当真了去。
一辆马车慢慢悠悠进了村,绕过了大枣树往姜家来了。
“郎君三少爷,帘子拉着吧,外现在扬麦子多,都是麦子壳灰。”牛二拉着马绳说。
车里坐的是岑越齐少扉,之前齐老爷说带家里护院的,岑越后来一想还是拒绝了,说家里田少,不用。其实是大哥大嫂子,要真是带回两个壮汉专门帮忙收庄稼,村里
又要说,大哥大嫂
子过得还拘束不舒坦。
齐老爷一听,便说那你们多留几,不着急回来。
因此回去路上不急,岑越绕路给二苗送种子。
“老丈,姜家怎么走?”牛二问路。
大庙子村手里活都停了下来,就没见过坐马车的
家,一边指了路,是好又不敢问,要是旁的
子还能凑过去看看热闹,现如今还是庄稼要紧。
等回了再去姜家问问啥贵
啊。
“姜老太姜老家还有这等坐车的贵
?”
“没见过啊。”
“姜老太那么抠搜,能有个啥贵。”
“可不是嘛。”
背后村民议论声缓缓远了,马车一路到了姜岑越记着二苗说中间那个院子,扎了半截新墙,门朝东,向着正路,掀开帘子见,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