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个现吃好吃,天气热搁一晚要坏,要是坏掉了可惜还闹肚子。
傍晚一家桌上摆着俩菜,一荤一素,都是大碗放的量多。饭也是杂粮粥,岑越只喝了一小碗,吃了两个饼,倒是齐少扉肯定是饿着了,喝了两碗粥,吃了两个饼。
岑越:“……一会溜达圈,别撑着了。”
齐少扉了一下午农活,还想再吃一个饼,但他色有些犹豫,岑越一看就知道,一个多了,便说:“哥,你和阿扉掰开一个吧。”
“我家阿扉一个吃不完。”
岑铁牛:“……知道了。”他弟弟真是变了子,以前害羞,自从嫁了
,当面张
就是‘我家阿扉’。
齐少扉可高兴了,“大哥给。”给大哥一半。
吃完半个饼,是饱了。
锅灶里烧了热水,岑越说:“哥嫂你们先洗,回我收拾,早早歇着,明个还要收拾麦子。”从地里割出来才是第一步,后
都是活。
“知道了。”岑铁牛应了声。
岑大嫂说:“你们早早歇着,夜里冷,一定要盖被子。”下午她醒来才看到小越被子在外晒,这睡觉不盖,要闹肚子的。
“知道了。”
等哥嫂洗过,岑越又烧了水,跟着阿扉在院子里溜达玩,水烧开了便拿着大桶,让阿扉端着木盆,“咱们去后院老屋,我给你好好擦洗擦洗。”
今个下午农活,那麦子碎、尘土肯定弄到阿扉衣服里了。
齐少扉有点害羞,但越越说了,媳儿能做的,就乖乖抱着木盆跟在越越身后,说:“越越,阿扉也给你洗。”
岑越:……
“我自己会洗。”
“越越是阿扉的男,阿扉可以洗的。”
岑越:……
“阿扉给越越擦背后!”
岑越:……
“越越好不好嘛~”
黏皮糖撒娇。
岑越:“……好好,一会你帮我擦。”这也没啥,俩大男嘛。
老屋以前是没堂屋,现在都空下来了,岑母的牌位也收起来,只有清明、十月一、过年这类节时,才摆出来烧香祭拜,不过多是上山去坟
烧纸烧香的。
岑越和齐少扉放下东西,又跑了一回,在院子能借月光,村里月色很亮,星星又多,到屋里洗澡那就要油灯了,还有皂荚、毛巾、凳子。一切准备妥了,岑越说好了。
齐少扉开始脱衣裳了。岑越:……他刚做好心里准备就这么快吗。
大崽已经脱了上衫。
齐少扉挺白的,这个岑越知道,他们刚结婚时,第二天岑越看到过阿扉上身的,白也有点点——
不是腹肌胸肌,就是正常健康体型,略略一些。
以前时,刘妈妈照顾三少爷细,不让
活,让乖让坐着,因此齐少扉其实有些
的,不过他骨架大,看不出来。如今几个月过去了,齐少扉略瘦了些,可更结实了。
齐少扉可跟越越一起
活了。
“越越有点痒。”
岑越说:“我看看。”齐少扉乖乖转身,把背后给越越看。
背后有些红痕,很浅很浅,岑越端着油灯,说:“没事,应该是扎的,一会洗了就好,我给你水里放点薄荷叶凉快凉快——”
其实岑越给水里倒了些花露水。
这个清凉舒服。
齐少扉擦洗了上身,够不到的背后岑越帮忙擦,说好舒服啊,有点香香凉凉的,“……越越换阿扉给越越擦了。”
“好吧。”岑越脱了上衣,炒菜活忙了一天,他也浑身的粘腻。
齐少扉拿着毛巾打的湿漉漉,很是勤勤恳恳给越越擦澡。水滴到两裤子里,齐少扉诶呀叫,岑越听就知道怎么了,说:“没事,湿了就湿了,我拿了
净的衣裳,这个明天洗。”
早上洗了晚上就能晾。
擦完上身到了下,齐少扉羞着脸把裤子解了——岑越本来有点迟疑,可一看大崽害羞模样,想这有啥迟疑地,俩大男
洗澡互相搓背,他俩该有的都一样,有啥啊!
然后岑越看到了大崽的大崽。
“……”这大的不像五六岁的崽该有的。
岑越低看了看自己的,这个世界哥儿和男
的区分就是按大小吗!!!!
“阿扉先帮越越洗!”齐少扉看越越。
岑越:“你别动……好好,我脱,一块洗,这个就不用搓了,天不早了,早早洗完回去睡。”
洗下的时候特别快,洗完了可能加了花露水的缘故,岑越觉得下体凉飕飕——
“越越,没穿里裤。”齐少扉小声提醒。
岑越:“……”他就说很凉快。
“我忘拿了,先这样吧,回去穿上。”
“好哦。”
齐少扉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