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才解纱布,没回话,解开后,一片血模糊,岑越见了,钻心的疼,阿扉护着他,他半点都没有伤着,阿扉却磕成了这个样子。
“脉象时而急躁时而平缓,倒是不微弱。”大夫又把了脉说。
岑越急问:“是不是没有大碍?”
大夫看了眼此夫郎,想着对方心急自家相公,这也是常事,便好脾气说:“只能说暂时没什么命之忧。”
岑越不敢放松,“您继续看。”
大夫把了脉,又清理了伤,重新上了药,又给开了些药让煎着,可直到喂完药——药撒了一大半,齐少扉始终没有醒来。
“先别喂了,你们找个地方,让他趴着侧躺着,别伤着伤,药等他醒来再喂。”
岑越结了诊费,买了药,先让王勇驾车去客栈,等安顿好阿扉,岑越才想起来还有路边的货,跟王勇说:“你回去接,烂了的寒瓜就别管了,
莓的冰箱原封不动送过来。”
“知道了老板。”王勇得了吩咐驾车出城。
岑越守着阿扉许久,时不时给阿扉换个姿势,一直到傍晚时车队先回来了,阿扉还没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