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叫。
“一百斤。”
“二百斤。”
每喊一个数,大家心里都一跳,随着斤数多,大家是松了气,脸上也露出笑来,纷纷说:“真了。”
“是多的,真多了。”
后来算下来,两亩田一共出了七百三十斤左右,算下来,一亩田三百六十五斤,岑越觉得少了,不如之前冬小麦,那次出了四百二三斤左右。这还是湿麦子,还没晒,要是晒了,再减二十斤左右重量,那就是三百二三十斤。
不够多的。岑越在心里想哪里出了问题,看来时下本地的麦种适合冬小麦种植,春小麦过夏,北方天气太热了。
但是乡亲们很高兴,三百六十五斤呢!
这就是过去顺风顺水,老天爷赏饭也到不了这个数的。大家都乐呵呵的,那些亲自割麦子的更是笑的见牙不见眼,劳累了大半辈子,风吹晒,脸上褶子
的,可此时每条褶子都含着喜悦。
再也没有比粮食好,还要高兴的事了。
有就说:“岑郎君,今年你家种子能卖吗?”
“我要!我也要买。”
“岑郎君成吗?”
岑越说:“我们家的种子,各位看见了就这么些,而且今年才三百多斤,不如上次,我想的是今年冬再继续试验试验,这次种的多……”
他有经验和预感,来年肯定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