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想总领京畿兵马,时时刻刻惦记着站在他们肩膀上面,一个老小子,想什么美事呢。
东书房里,裴岘静静看着她写的字还在逐一点评,实在是认真。
赵幼澄问:“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知道的?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裴岘其实无所谓,机缘巧合也好,她处心积虑也罢,那都是她的事。这些事
,远不及她临摹自己的字重要,更何况她临摹的已经有模有样了。
“那些都不重要。”
“那什么比较重要?”
裴岘看着她不说话。
她又说:“我今天和皇祖母大闹了一场,婉淳公主目无尊长的消息,肯定很快就传出来了,皇祖母肯定不会放过我的。我就是要和她撕开这层布,我不想再和她假装祖孙和乐了。”
裴岘摸摸她的,问:“所以今天挨训了?”
她摇摇:“没有,我说话很难听,你又不是不知道。”
裴岘笑笑:“我大约是知道的。”
赵幼澄苦笑一下,他不计较这些,是因为他信任自己。很多时候,因为他不过问,她反而想多说说。
“我必须让周聿昭退场,要是他和安阳侯结亲,那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