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无二手一僵,赶紧又老实趴好。
“行了,别废话,给你擦完药朕也好回去休息。”周粥起身拿过药油,往掌心里倒了一点儿边搓边催他,“自己把衣服掀起来,小时候又不是没给你上过药,害什么臊?”
这回燕无二没再拒绝,“哦”了一声,就红着耳根子把衣摆撩开,露出一截肌紧结有力的腰,一看就是武
的,每一根肌
线条都蕴藏着
发力。
“你忍忍别动啊。”
“是……”
尽量忽略掉燕无二这渗的猛男娇羞,周粥回忆了一下多年前给其擦药油的手法,控制着力道开始给他推按。
药油的作用使得掌心熨帖到肌肤上的热度更加滚烫,燕无二的肌瞬间绷紧,又怕自己这么硬邦邦的,周粥推按不动要吃力受累,又忙强迫自己把身体放松下来。
一滴汗从额角滑落,如同有不合时宜地在季春的屋里生起了孟冬的炭火,燕无二也没多想就问了句:“陛下你热吗?”
“这才没活动两下呢,热什么?又不是夏天。”周粥不以为意,找回了手感,推按得很顺了。
结果隔了一会儿,燕无二突然又支支吾吾地冒出一句:“其实我腰也不是很痛……陛下还是别揉了,明天该手酸了。”
周粥手下一顿,凭借着多年的了解,觉得今晚的燕无二不对劲:“阿燕,你是不是有别的心事?”
“没有没有!”燕无二矢否认,还想撑起身回
让对方看到他真诚的目光。
“都说了别动!”周粥在他腰上不轻不重地掴了一下,把
又拍老实了,“没有就没有,激动什么?”
这之后,燕无二也不敢再说话了,唯恐多说多错,连后脑勺都是心虚的模样。周粥也不戳,左右从小到大的
谊,就算真瞒着她什么想必也是无伤大雅的事儿。
“差不多了。你好好休息,这几天不准再练功了,知道没?”
一炷香后,周粥额上发了一层薄薄细汗,抬手给自己扇了扇风,走回床捞起那两本书丢到燕无二枕
边:“对了,要是无聊就用这个打发时间吧。”
又被塞了两本书的燕无二眼飘忽,也不知想到哪儿去了,磨磨蹭蹭扒拉过来一瞥,居然松了一
气。
这明显只是两本很单纯的武功秘籍,一本叫《麻花宝典》,一本叫《中邪剑谱》。
因为用刀的关系,燕无二对兵器类更感兴趣,先翻开了第二本,其扉页上赫然印着八个大字:“欲练此功,必先出恭。”
虽然看不懂,但大为震撼。
“这秘籍陛下从哪儿得来的?”
“那天看你大受打击,心那么低落,就想让你多看点儿武功秘籍,体会一下这天下之大,无不有,也就想开了——”周粥当然不能直言自己靠着沈长青施法偷溜出宫过一个多时辰,只能把功劳让给了小灯子,“所以差了小灯子出宫去淘换两本来,也不知道他眼光怎么样,你就凑合看吧。”
谁知燕无二听了,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眶发红,几乎要流下悔恨的泪水。
“陛下对我这么好,用心良苦,我却还……是我骗了陛下——”
“哎,都说帝王薄,只闻新
笑,不闻旧
哭。咱们陛下还是不错的,青梅竹马的一点小伤,就让她离了新
的温柔乡赶过去了,真想知道沈侍君当时是什么表
……”
此刻相隔不远的明玉殿内,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百里墨,正懒懒地卧在张美榻上,手里把玩着一颗白森森的
骨,还能一心二用地与正在自弈的唐子玉搭上几句话。
“你别看陛下平不显,实则却是个重
之
,因此她
护百姓也是出自真心,而非仅仅将仁政
民当做是巩固皇权社稷的一种手段。盛世之下,遇到这样的仁君,是为
臣子之幸。”唐子子色郑重地落下一子。
“唐中丞这话怎么不早几当着陛下的面夸?没准儿龙心大悦,哪里还用得着对燕无二那个榆木疙瘩耳提面命?自己就把那位沈侍君比下去了——”
唐子玉挑眉,不理他的取笑:“燕侍君能举一反三,结合自身况运用,也不枉费本官一番苦心。”
“啧,真是不可貌相啊。还以为他一点儿心眼都不会耍呢。”百里墨的右手举酸了,又把
骨换到左手,一副看好戏的
吻,“不过惹得陛下怜惜才是第一步,真想长期在后宫与沈长青分庭抗礼,恐怕没那么容易。”
“不是还有你我吗?”唐子玉淡笑着,抬眸看他。
百里墨似乎有点感兴趣,随意地曲腿坐起来,痞里痞气地扬眉问:“联手啊?有什么好处?”
闻言的唐子玉却忽地脸色一肃,往下手中棋子,正襟危坐道:“如今有以美色与妖术试图祸君误国,无论是出于前廷臣子之忠,还是后宫侍奉之
,你身为侍君之一都理应挺身而出,济拔颠危,匡扶社稷,而不是计较个
得失,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