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吃完狗粮的它们就开始趴在地上咬骨,直到听到门
传来的动静,立刻竖起了耳朵。
不过等看见来是隔壁的夏二婶,又不感兴趣的趴了下去。
“二婶。”夏烈打了声招呼。
夏二婶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豆腐脑,她笑着说:“早上你二爷二起得早,把家里石磨洗了,泡了豆子做豆腐吃……喏,刚做出来的
豆花,还热乎着了。”
雪白的豆腐脑静静的盛在碗里,因为刚起锅,还散发着腾腾的热气,带着豆类制品特有的一味道。
夏烈凑近了闻了一,道:“好香啊。”
夏二婶笑:“你二磨豆腐的技术还是这个!”她比了个大拇指。
“你先吃,等下把碗送过来就行,我就想回去了。”
夏二婶来得快,走得也快,风风火火的。
夏烈吃了一碗面,已经饱了,不过这时候看着这碗豆花,她觉得自己的肚子也不是不能再塞塞。毕竟豆花这东西嘛,里边大多数都是水,肚子里挤一挤就有它们的位置了。
这么想着,她端着豆腐脑进了厨房,开始弄调料。
别夏烈是不知道,不过她,或者说他们这边,基本都是吃的咸豆腐脑,少有甜
的。
雪白鲜的豆腐脑上浇上一勺子辣油,倒上一点酱油,然后可以往上加各种调料,譬如各种坚果碎啊,花生核桃之类的,然后榨菜粒,
酱,最后撒上一把葱花。
呼~
热乎乎的一碗咸豆腐脑就新鲜出炉了。
这时候用勺子舀上一勺塞进嘴里,豆腐脑的、滑、腻,以及种种鲜美的滋味在唇舌间有种融化开的感觉,因为豆腐脑太细太
,几乎是
即化。
吃的时候,嘴里嚼到的榨菜粒、酱粒,以及各种的坚果碎,给它单调的
感增添了无数丰富的滋味,就跟寻宝似的,超级
的。
夏烈一碗豆腐脑吃完,还有些意犹未尽。
她讲碗洗净给二爷他家送去,过去的时候,就看见二爷和夏二叔凑在一起看手机,两
紧皱着眉
,都是苦大仇
的样子。
“二爷,二叔……”夏烈跟他们打招呼。
“夏烈来了。”二爷抬说了句,问:“怎么样,豆腐脑好吃吗?屋里还有豆浆了,你二
放了糖,可甜了,快去喝一碗。”
夏烈应了一声,进屋去再出来,手里就多了一碗豆浆。
“二爷,您在看什么了?”夏烈问二爷,看他又在看手机。
二爷:“我在看其他地方的视频了,昨天半夜的时候下了冰雹,凶得很,说是有蛋那么大,我们这边还好,我看顺宁村那边有点严重,他们那边李子几乎都被砸光了,都在哭了……”
顺宁村距离他们村不远,开车大概一个小时的路程,不过那边地势比他们这里高,一到有雨的天气就显得雾蒙蒙的。
夏烈:“这么严重吗?”
二爷拿过手机给她看,“你看,这冰雹下得真不小了!”
他手机里视频播放,只听里边哐啷啷的声响,一颗颗冰雹哗啦啦的砸落下来。
“不仅是顺宁村,县里其他地势高点的地方都被冰雹砸了……唉,马上李子就熟了,怎么就下冰雹了呢?”二爷叹气,语气中带着几分物伤其类。
他们地里这一行就是这样,看天吃饭,天公不作美,那真的是谁也没办法。
他们这边有种李子,正是秧这时候成熟,核小个大,吃起来甜脆甜脆的。
顺宁村就是专种这种李子的,今年听说投资了好几十万了,如今眼看成熟在即,这场冰雹砸下来,损伤大半,本都难回。
也难怪二爷嘀咕了。
也是他们溪源村地势矮,昨晚虽然风吹雨打,但是却没被冰雹祸害,不然眼看就要秧了,这冰雹砸下来,把秧苗砸坏了就不美了。
夏烈听他老家发了一顿牢骚,也慢慢将碗里的豆浆给喝完了。
豆浆刚喝的时候有些烫嘴,因为放了糖甜滋滋的,带着一淡淡的豆腥味,但是因为用石磨磨出来的,香味特别的足,喝起来特别的香,喝完之后嘴里都还是那
豆浆的香味。
等喝完了,夏烈将碗送进屋,由夏二婶给洗净了。
她去山上走了一趟,昨晚大雨下得大,山上樱桃被打掉了不少,只剩零星一星没红的还挂在枝上,大多数都已经落在地上了,红殷殷的一片。
夏烈看了不免觉得可惜,索拾掇了起来,打算拿回家去做果脯吃。
反正也不打算拿出去卖,自家吃也不讲究什么,被大雨刮落在地上的,还是能吃的。
楚云琛给她送刚炸的春卷,见她上山去捡掉地上的樱桃,便也跟着一起去了。
他不是个会活的,动作有些笨拙,不过捡樱桃也不是什么
细的活,倒也能
。
等两捡完山上落下来的樱桃,也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