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抬举,想要来找事儿,你还点。”
范小刀拿了一蒜,又在大葱前面挑挑拣拣,始终找不到合适的,边找边喃喃自语,副手道,“你嘟囔什么呢?”
范小刀皱了皱眉,“我在寻思,你算哪根葱?”
那副手愤怒拔刀,被拓跋一刀拦住,冲他摇了摇,“既然来了,我们若不招待,岂不显得我们北周不懂分寸?那就都请进来吧。”说罢,却不引
进门。
咯吱。
旁边的一个不足七尺高的小门打开,拓跋一刀道,“请!”
赵老七道:“这是狗,是给
过的嘛?”
副手冷笑道:“你们明,身材矮小,又不是过不来,计较这么多作甚?”
赵行道:“我们大明有句话,猫有猫道,狗有狗道,我们访得是北周,不是狗国,你让我们钻狗,莫非北周上下,举国皆犬?”
随行之,虽是寻常百姓,但也听得懂这句话,轰然大笑,更有
道,“说是请客,不会跟你们一样,吃得都是狗食吧?”
拓跋一刀见状,脸色沉,“放他们进来。”又私下与那副手叮嘱了一番,那副手打开正门,将众
迎了进去,范小刀命那菜农,将葱蒜都推进使馆,付了银钱。
这次谈判,根本不是为了吃饭而来,北周这边自然也没准备这么多的酒菜。赵老七吐槽道,“不是有酒
大席嘛,范爷,这样子我没法跟他们
代啊。”
对方设下鸿门宴,又提醒他带刀,不知安得是什么心思。对范小刀来说,不来,那是认怂,来了,又摸不清对方套路。既然如此,脆咱们也不按套路出牌,弄个胡搅蛮缠,
掉对方的局,如此一来,对方准备的一些套路,也无从下手。
至少,目前来看,比较管用。
范小刀掏出一块碎银子,大声道:“不是有葱有蒜嘛,去弄点馒下酒菜,坐在院子里吃,北周不请,我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