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他死在
肚皮上，也算是死得其所吧。”
果然与李才的话一样。
“可据我所知，你婿自幼习武，又有个李蛮牛的外号，你说他身子虚，难道你心不虚吗？卫帮主，这可是你至亲至近之，是不是有威胁你了?”
卫帮主面色一紧，连连摆手，“没有，一切都很好。”
“那为何要跟百花楼和解？”范小刀厉声质问，“这几
来，我们六扇门为了你儿、婿的案子通宵达旦查案，你却在这里饮酒作乐，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卫保国面露羞愧之色，冲家仆摆了摆手，家仆出去之后，卫保国忽然换了个一般，先前强作欢颜的模样断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愤怒与愤懑，“我儿的仇，我一刻都不能忘，但我要怎么做，你能让我怎么做？”
赵行见其中另有隐
，“发生什么事了？”
卫保国道，“昨，百花楼的把我请到了一个地方，像是一个私牢，他们给了我两条路。”卫保国回忆着昨夜的形，道：“第一条路，收下百花楼三个姑娘，还有一万两银子，这件事算是和解，让我去六扇门撤案。”
“第二条呢？”
“他们当着我的面，亲手将一个欠高利贷不还的的眼睛、舌
挖了出来，还警告我说，若我一意孤行，跟他们死磕，他的下场就是我的下场。两位捕，换作是你，你会选择哪个？”
趋吉避凶，之本能。
“那你儿岂不是白死了？”
卫保国道，“他们告诉我，用这三个姑娘和一万两，封住我的嘴，趁我宝刀未老，还能给老卫家传宗接代，还派了个来监视我，范捕、赵捕，你们得体谅一下我，我只是个平民百姓，在京城，论权势、财富、地位，跟他们没法比，论贵扶持、运气，我没法跟你们比，我又没有主角光环，遇事能化险为夷，若不向他们妥协，恐怕都活不过明天，所以你们还是放过我吧。”
赵行道：“你出戏了！”
卫保国道，“别说出戏，为了活命，出柜我都肯！请两位高抬贵手，放过我吧，跟权贵斗，是你们的事儿，你听我这名字，起得这么随意，就是一个打酱油的。明一早，我就去撤案。”
范小刀无语，没想到他一个小小的丐帮分舵主，看问题竟如此透彻，不过，都有想要活命的权力，两也不便过多苛责，只是道，“能不能拖延一？”
“为什么？”
“我们想找机会给你儿子验尸，只要证明他是死于中毒，这件事我们六扇门直接介
，不用你来管了。”
卫保国想了片刻，道：“我不太清楚，我回去先把自己灌醉，至少明天上午起不来，若他们真要来催，我也没辙。”他又道，“我听说，我儿出事那天晚上，不光是他，还有两个，死在了百花楼，不过，这些事太丢，百花楼又花钱摆平，都不敢出来声张。”
“可知道是哪些？”
卫保国摇，表示也只是听说，并不知道详。
两离开卫宅，没有回家，径直回到六扇门，找到了杨得水，跟他说明了况。
杨得水听闻要撤案，道，“今都察院也来了，说起了这案子，已经列他们的督察之中，要我们秉公执法，不要节外生枝，我当初还觉得怪，原来是他们早有这一招后手。”
“看来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杨得水道，“今晚，让老孙辛苦一下，连夜过来验尸，查清楚死因，若真是中毒，我们便以私售假药，危害公共安全的罪名，对百花楼发起调查。至于，另外两个与此案相关的受害，你们务必在撤案之前，找到他们！”
从六扇门出来时，与孙仵作和他的两个学徒碰面，听得他两个学徒正在发牢骚，说大半夜给验尸，
气太重，太晦气，气得孙仵作
大骂，“当这份差，吃这饭，一年才忙活多久，你看两位捕，大半夜没休息，哪里跟你们似的，偷
耍滑？”
范、赵二冲他拱了拱手，“老孙，辛苦了，过几天找你喝酒！”
孙仵作呵呵一笑，“小滑，不肯出工，发牢骚呢，他们要有你们一半努力，我也不用这么
心了。”
两打了个照面，相互告辞。
更半夜，去找另外两个可能存在的受害者，让范小刀有些大。百花楼偌大一个青楼，在被查封之前，每天客多如牛毛，有本地，也有外地，活都不容易，要找两个死，根本悟出下手。
赵行却道：“活可能不好找，找死，容易得很！”
范小刀道，“怎得，你还有通灵的本领？少林寺还有这功课呢？”
赵行没好气道，“对，我不但能通灵，还能摄魂，你要不要试试？”
玩笑归玩笑，赵行还是有了思路。
百花楼在城东，整个城东，一共只有两家棺材寿衣铺，有死在百花楼，家属必然会去认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