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证据!”
牛恭道,“没有证据,不得
内。”
范小刀心中暗道,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守备军、六扇门的
一起出动,哪里有功夫听他们扯皮,又要手续又要文书。
此刻,大兵压境,只有两个结果,找到证据,将他们一网打尽,找不到证据,擅自闯
铸币局,谋逆大罪,他与赵行使了个眼色,对方心领会,几乎同时出手,分别控制住了牛恭、冯少监。
嗖嗖!
哨楼上见主事的两
被抓,连忙
出两箭,被二
轻易打落地上。
牛恭见他们不按套路出牌,吓得大惊失色,喊道:“不要放箭!”
范小刀道:“开门!”
“我是朝廷命官,你们若是胡来……”
范小刀剑一横,牛恭脖子被划
,鲜血直流,“过了今晚,你们就不是了。”
牛恭见他来真的,只觉得三魂七魄就要升天,骇然道:“范捕
,范大
,范爷,有话好好说。昨天,咱们还一起吃饭哩!”
范小刀冷笑,“怎么,现在认识我了?瞿某才还在里面?”
牛恭道:“不知道。”
范小刀手上微微使劲,“今晚我们势在必得,为此我们也赌上了自己的前途,若是失败,大不了落
为寇,不过在此之前,先宰了你,也只是顺手的事
。”
鲜血,顺着牛恭脖子直流,“瞿先生不在。”
“那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牛恭颤颤巍巍道:“开门!”
铸币局大门打开。
范小刀笑了笑,扯过牛恭袖子,帮他擦了擦脖上的血,“早这样不就得了?非要弄得你我难堪。”
李秣命
将铸币局的兵马全部卸了武装,控制了场面局势,罗成则带领众捕快,分
前往铸币局的几处炼制作坊,该贴封条贴封条,该收账目收账目,倒也没有遇到太多的阻碍。
既然已经出兵,一定要将之做成铁案。
冯少监尖声道:“反了,都反了!今
之事,咱家一定要禀明宫里,若是查不到什么,小心你们的狗
!”
赵行目露凶光,伸手给了他一个嘴
,“要礼貌!”
冯少监挨了一
掌,眼中露出怨恨之色,“你会后悔的。”
牛恭在经历过初期的惊吓后,也逐渐恢复了态,自己是朝廷命官,范小刀是官不是匪,即使胆子再大,也决计不敢动自己分毫,之前那些狠话,不过是危言耸听罢了,至于什么铸假钱?哪里有的事!
自己是名正言顺的铸币局,是朝廷官方认证的。
他们做出来的钱,哪怕再假,也是真钱!
想到此,心
大定,“范小刀,你已经大祸临
了!”
范小刀笑道,“我倒是想要看看,在铁证如山面前,你是如何狡辩!”
牛恭松了
气,望着范小刀,“证据呢?”
罗成等搜查之
,纷纷进来禀报。
“大
,炼币厂内,未发现铁锡钱!”
“大
,出币库内正常,未发现铁锡钱。”
“大
,存料库未发现原料。”
外面的
逐渐进来禀报,整个江南铸币局内,一切正常,并没有发现铁锡钱,或者炼制铁锡钱的原料。
一声声通报传来,牛恭的脸色越发得意起来,望向众
的目光也愈发的有恃无恐。
“你,你,你,”他指着三
,“无中生有,诬告陷害朝廷官员,越权办事,死到临
了,还不自知?”
怎么会这样?
李秣满脸疑惑,他并没有参与案子调查,但是他相信范、赵二
的判断,这次带兵查封铸币局,自己也是冒了极大的风险。出行前,徐亭曾告诉他,若是
况不对,总督府会否认参与这场行动。
此刻他的信心,也出现了动摇。
范小刀脸色铁青。
早上与李轶决裂,李轶故意泄露出自己冒名卧底的消息后,他们当机立断,决定突击搜查铸币局,可昨
依旧在铸造假钱的铸币局,才过了一
,竟然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这不是巧合。
而是故意设计自己。
难怪一切都进行的如此顺利,素未谋面的两个
,就因为一笔不大不小的业务,就把自己的底牌亮给自己,还亲自带他参观铸币局,这分明就是有备而来,故意引诱范小刀上当。
等做出假消息,范小刀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搜查铸币局。
从始至终,他被拿捏的死死地。
想到此,他心中凉了一片。
“瞿某才呢?”
牛恭嘴角微笑,一副傲然色,反问,“瞿某才是谁?”
“昨
跟你们一起吃饭的!”
牛恭道:“范副总捕
,如果没有猜错,咱们今
是第一次见面吧?方才你如此羞辱我,如今倒质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