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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审讯部，首都冬天的夜晚拔凉拔凉。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积了一层薄薄的雪，苏真走在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她原本只是去张灿灵的办公室看一看，没想到办公室里的灯还亮着。
苏真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张灿灵的声音，“请进。”
推开门，苏真嗅到了风油
的味道。她看向张灿灵，张灿灵
发有点
，眉紧皱着，看起来好像刚被蹂躏过。
“你还好吧？”苏真问。
张灿灵揉着太阳
道：“还死不了。”
苏真想起审讯部部长在办公室里大骂张灿灵黄
小儿的事，于是问：“会开得不顺利吗？”
“不顺利。”张灿灵微微垂眸，“但结果不会改变。”
“厉害。”苏真竖起大拇指，“你为
民背负了太多。”
张灿灵被苏真逗笑了，他放下手靠在椅子上道：“我不
地狱谁地狱？再说了，我们张家脉广，别说我是主任了，就凭我是张家的身份，他们也要卖我个面子。”
“那就好，这我就放心了。”苏真在张灿灵对面坐下，道：“我之前在审讯部听见审讯部部长超大声的骂你，我还以为你搞不定呢。”
张灿灵笑容一僵，“他是怎么骂我的？”
苏真道：“他骂你黄小儿。”
张灿灵的表
狠狠地扭曲了一下，先是愤怒，随后就冷静下来，并且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他问苏真：“你听说了吗？过几天又要开表彰大会了，你是功，这次肯定是要升职的。”
苏真面露喜色，就听张灿灵道：“你想去哪个部门工作？喜欢审讯部吗？我让你做部长好不好？”
苏真额冒出一层虚汗，她连忙把一份文件推到张灿灵面前，道：“这是蝴蝶组织的核心成员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