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也就是说有一个能分出很多个自己的
正在和各个国家的灵异组织对抗，企图用直播的形式让所有普通都知道灵异的存在？”
“这个会是谁呢？”
国内首都，一家生意还不错的猫咖里，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个中年男。他看起来有四五十岁了，不过保养得不错，身材很好。再加上穿着也比较讲究，看起来像是一个成功士。
他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咖啡，左边的椅子上蹲着一只很乖的布偶猫。他一只手轻轻摸着猫，一只手拿着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就拨通了，那边传来一个有些冷的
音，“喂，你找谁？”
“慕容。”男的声音很低沉，“是我。”
电话那边的经过短暂的沉默之后，很惊喜的道：“师父？！”
男的手从猫咪柔软的皮毛上离开，他微微侧
看着窗外，阳光照
在他身上，他的右半边脸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说：“我路过首都，想着好久没见过你了，你现在在首都吗？”
“我在！”手机那边的很兴奋，“师父你在哪儿？我来找你。”
简陋会议室的门打开，外面的机器还在轰隆隆的砍树，里面的面色严肃的走出去。他们这次来都是带着任务过来的，可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
苏真刻意走在最后面，等所有都出去之后，张灿灵走到门
，靠着门框看着窗外嘈杂热闹的施工现场，问苏真：“你想对我说什么？”
苏真往左右两边看了看，张灿灵摆了摆手，“放心吧，没偷听。”
“我知道那个是谁。”苏真道。
张灿灵靠着门框的身体微微僵硬，然后他转过身来，盯了苏真好一会儿，问：“是谁？”
“楚熠。”苏真给出了答案，然后道：“四十多岁，快五十岁了，应该和白翰飞主任差不多大。具体是哪里我不知道，这个得靠你的去查。”
张灿灵沉默了两分钟，然后点，“好，我立刻让去查。那个你……有他照片吗？”
“没……”苏真本想说没有，但想到了什么，临时改道：“照片下午给你。”
“好。”张灿灵又点了点，终于还是没忍住，问道：“你是怎么认识这个的？”
“这个嘛……”苏真又往周围看了看，然后小声道：“其实我说谎了，这次我在浓雾里不仅见到了厉鬼，我还见到了楚熠。”
张灿灵：“！”
张灿灵激动不已，“你为什么不抓住他？！”
激动完他就发现自己可能太激动了，立刻平复下来，问：“是他很厉害，你对付不了他吗？”
“我抓住他了。”苏真道。
张灿灵：“！”
他还没来得及再次激动，就听苏真道：“但是他死了。”
张灿灵差点一气没喘上来，“为什么死了？你杀的？”
“哪儿能啊？”苏真很郁闷，“他是自杀的。”
这下张灿灵不理解了，他直勾勾的盯着苏真，“为什么自杀？你严刑拷打他了？”
“没有。”苏真无语的看着张灿灵，心说在你心里我是这种残酷的吗？
“其实他刚自杀的时候我也懵了，不明白他为什么自杀，但是就在刚才，我突然明白了。”苏真道。
“刚才？”张灿灵也反应过来了，他眉轻蹙，“你是说他……楚熠，因为外面有很多个他，被你抓住的只是其中一个他，所以他才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自杀？”
“嗯。”苏真道：“除此之外我想到别的可能。”
张灿灵抬手摸了摸下
，思索道：“那你说的照片……”
苏真：“我打算待会儿给他的尸体拍一张照片。”
张灿灵：“……”
张灿灵往外看了一眼，伸手把门给关上了，然后对苏真道：“先别急着拍照，让我看看尸体再说。”
眼看张灿灵把门关上了，和苏真一起来雨林的一个道：“主任和苏真的关系很好吗？”
旁边的白秉心点，“嗯，小苏就住在主任家呢。”
那很惊讶，“她也是张家？”
“不是。”白秉心摇，“小苏只是主任很欣赏的一个后辈而已。”
那有点不服气，“我可从来没听说过主任特别欣赏过谁，这个苏真有什么特别的？”
白秉心淡淡道：“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就是一年立过两次一等功而已。”
“……”
望着低脑壳都撞变形的尸体，张灿灵“嘶”一声，小声说：“这也太用力了。”
“不用力撞不死。”说着苏真就掏出手机给尸体拍照。
“等等。”张灿灵阻止了他，他指着尸体道：“你看这个尸体，胡子拉碴的，根本看不清脸，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