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闹闹的笼子在门边上,哈士葵的笼子在楼梯底下,就跟牛郎织跨银河一样中间跨整个客厅间这么远,别说隔笼打架,就是隔空打嘴架还得越过一二三四五六个其他目标。
唔……是寂寞了吧,一定是吧。
安澜一边给妹妹梳大背,一边思考着要不要去找班主任给这两个小学生换座位换成同桌,看看压力纹还能拯救不能,至少别恶化,过段时间换羽又是一条好汉。
于是她果真去反馈了况。
小陈班主任对学生出现的身体健康问题高度重视,立刻表示会把小伙伴调到一起,顺便还和她握手言和,忍痛送出三包零嘴。
当然咯——
这家伙私底下又打电话和爷爷“哭诉”了。
大惊小怪手舞足蹈一通说家里有只鹦鹉好像成了,要不就是几百年前某个化形失败的前辈在
间渡劫,要不然怎么解释这年
鹦鹉竟然能跟
无障碍
流,甚至还会露出鄙夷的眼。
你看!又露出来了!就是这种眼!
小陈说得有板有眼,那边接起电话的陈老爷子气得是吹胡子瞪眼,隔着电话给了他一顿大骂,教训他闲得没
事
少看点修仙小说,再不行找个厂去拧螺丝吧。
小陈:“……”
这冰冷的世界不会好了。
现在唯一有温度的只有软软糯糯的汤圆。
不过他在含泪吸了三大男妈妈汤圆之后也不得不承认,家里有只既会说鸟语又会说
语的鹦鹉其实……还不赖。
伴侣动物可以用能够被理解的语言同自己流,诉说自己的心
、喜好和病痛——全天下所有铲屎官最大的梦想莫过于此。
如果能够听懂的话,有多少悲剧可以避免呢?
如果能够听懂的话,一定会告诉它们“在这个世界上我最的就是你,希望你也一样
我”吧?
流真是太好了啊。
所以哪怕心里腹诽该给《走进科学》栏目组打电话,哪怕总是跟鹦鹉吵架(吵不过),有时候还会打架,此时此刻,当小陈捧着汤圆的时候,心里压倒的感受仍然是感激。
他依照安澜说得那样调整了闹闹的鸟笼位置,又给兽医打电话,请求对方抽空来家里一趟,确定下鹦鹉羽毛的异常确实不是受到食物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