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景怡然见到眼前第一个同族,却和这些描述不沾边,他颓废、病怏怏、脆弱,看起来什么都承受不住,如果是凡,他不是好的
体伙伴。但又因为族的身份,所以也意味着他什么都承受得住。
明明似乎是承受不了景怡然的折腾,却又默默容忍她的胡作非为。
这种反差很容易激起的凌虐欲。
孩将自己的导师扑倒在了地毯上,调换了姿势,在裙摆下是已经收缩饥渴的幽缝,心
的欲念与腿间的
一并无法控制,几乎要倾泻而出。
湿的带着甜腥气息的
阜抵在郁笛的鼻尖,
孩伸手拉起裙摆,就像拉开一幕
色戏的序幕,雪白滑腻的腿根就
露在了空气里。
她向后仰去,湿润的幽缝抵着男的鼻尖,然后压在了郁笛的脸上,前后动着腰。
窒息感从鼻尖腔传来,郁笛闭上眼睛,
微微动了动,鼻尖蹭到湿润的布料,张开了嘴。